“皇上,这洪良翰无事生非,还请皇上切莫因此动气啊。”
魏忠贤笑道。
朱由校摇了摇头:“进忠啊,朕怎么会因他而动气?只不过是觉得自从当了皇帝,像这类的琐事实在太多,根本没有闲工夫去干其他的事,朕……实在是有些累了。”
魏忠贤笑了笑。
皇上,你才干了四十多天啊,怎么就能喊累呢?
这话魏忠贤当然没有明说,笑嘻嘻道:“您是觉得燕王给你惹事了?”
“进忠说笑。”朱由校摆了摆手,“燕王乃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就算是出再大的事,朕也能护着他,像这样的小事算得了什么。朕也相信,学弟不是那种没事去打官差的人,据锦衣卫回报,多年来,他性格纯良,乐于助人,友好乡里,在山上打柴,连兔子都不忍心伤害,又怎么会干下顺天府尹所说的那种事呢?”
“皇上说的是。”
魏忠贤笑道。
他心里却一阵腹诽,性格纯良?
连魏国公这样的老辈的胡须都敢扯,甚至敢动手大人,之所以不杀兔子,怕不是因为那只兔子太瘦了,懒得去吃吧。
“过几日燕王身体好了,进忠帮朕安排,让燕王进宫一趟吧。”
朱由校搓了搓手说道。
“是,那现在……”
魏忠贤问道。
“不理这些琐事了!去木工房要紧,朕的大飞鸟就快完工了,到时做好了,正好也让学弟来看一看。”
一想起自己的木工制品,朱由校喜上眉梢,大步走出了御书房。
与此同时。
燕王府内。
孙传庭正向朱由学禀告着。
“果真看到了顺天府尹洪良翰进宫了?”朱由学道。
“是!王爷料事如神,留下几人在顺天府看着,当他们把那些官差抬进去不久后,顺天府尹果然克制不住,直接进宫面圣,听说进宫前还摔了杯子。”
孙传庭拱手道。
“可惜了。”朱由学无奈一笑,小声自言自语,“啧啧,要是在宫中有些人手就好,这样也就能知道这家伙到底和我那便宜哥哥说了些什么?”
“啊?”
孙传庭一听却是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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