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怔了一下,斥道“怎么会不明白我都已经说那么清楚了”
康王府的幕僚一进相府,赵先生便往正院递了张条子。
池韫正在练字,提着笔便笑了“常相爷想把自己摘出来,太迟了啊”
赵先生拿不准她的意思,便问“夫人,咱们如何应对”
池韫摇头“这会儿消息应该传到康王府了,我们等着看戏就行。”
赵先生回到前院,心里还在纳闷,就见同僚挥舞着一张坊报,眉飞色舞“哈哈哈哈,今天的坊报都看了没满京城的茶馆酒楼都传遍了,这下子,康王世子的裤子都让人扒了。”
赵先生抢过坊报,看清楚上面的头条,恍然大悟。
常相大人爱话术,喜欢玩高深莫测那一套,不可能给准话。
偏偏康王世子多疑,这边派人低了头,回家就发现舆论已成大势,他会不怀疑常庸
康王府内,还在猜度常庸话意的康王世子,忽然听得回报,京中已经流言四起,说他这个兄长,对弟弟心存嫉妒,才会有种种事端。
他顿了一下,大怒“常庸你个老匹夫这就是你的尽心尽力,做好本分对你的本分就是护着老六那个蠢货”
幕僚们急忙围上去“世子息怒,世子息怒啊”
这都摔了十几个花瓶了,再摔可赶不上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