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心理准备,后面的事情还多呢”
池韫笑笑“又不关我的事,他们爱闹就闹去呗。”
俞慎之想想也是“也对,反正你们还没成亲。再说,也闹不到你面前。”
说罢,他想起一件事“今天北襄王是不是要亲自来贺寿我记得上奏过的。”
池韫点头。
俞慎之瞅着车队“那他岂不是就在这里”
“赔钱赔钱”寒灯领着仆从,喊得起劲。
这时,就听车队里传出一个声音“谁敢要本王赔钱”
这声音不高不低,听起来一点也不凶,可进了寒灯的耳朵,他立时打了个寒颤,瞬间收了声音。
众人看过去,就见最豪华的那辆大车上,几个侍从上前,安马凳的安马凳,挑帘子的挑帘子,最后迎下来一个男子。
他年约二十七八,蟒袍金冠,样貌英俊中带着豪气。
众人倒抽一口气,心中还没惊叹完,就见他走过来,抬脚踩在倾倒的货车车梁上,摆着一副小混混闹事的姿态,看着寒灯“是你这贱奴,要本王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