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的吗？

“为什么啊？你们之前不是挺好的吗？我觉得他也很喜欢你啊。还需要重新定义什么关系？”叶斓珊满脸问号。

林知晚叹气，“珊珊，有些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多要考虑的因素。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遭受别人的非议。”

“可我觉得他根本不会care这些非议啊。”叶斓珊诚恳道。

拜托，顾暮白是谁啊，是大魔王的哥哥啊！

依照辈分来算，怼天怼地的三少也要给自己的哥哥三分面子的。再说他还是顾氏的掌舵人。

谁敢多嘴？

拖出去乱棍打死！

“可是我在意啊。”林知晚说着，无奈的笑了笑，“我在意那些人，与其说是在意，更不想让他们觉得他喜欢的人很…弱。”但事实上，现在的自己就是很弱。

“如果我和他的关系仅仅是朋友，上下级，亦或者是无关谈婚论嫁的情人。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叶斓珊闻言，吃了一惊。

“晚晚，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的帮上点忙。其他的，我不想再多想了。珊珊，你知道吗？当冯灿，我那个来讨债的母亲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有些沟堑是真的不可以逾越的。”林知晚说着，自嘲一笑。

“我的出生，从小的经历…不堪启齿。”

从前的林知晚还不觉得怎样，可冯灿的出现是真的让她清晰的认识到了现状。她没有从前那么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