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叶斓珊被压在门上，他饶有趣味的低哑男声在她耳畔响起，“什么都没穿？”

尾音微微上挑，异常撩人。

叶斓珊表示受不了，她想抵制他的动作，却意外的发现他的手心发热。

想到这里，她又伸出手掌摸了下他的额头。

很烫。

“三少，你发烧了。”叶斓珊的声音有些焦急。

顾尚衡闻言，眼神氤氲。

今晚的月色很亮，即使他没有开灯，淡淡的月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都给地上镀了层霜。他借着月光看着她的眼睛，心绪翻涌。

这么些年来，她还是没变。

眼睛和以前一样好看。

“叶斓珊，你还逃吗？”良久，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三少…”叶斓珊听了这话，只觉自己的心突然被揪起。

“我不逃了，你放心。”她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怎么会大变，但还是低声安抚。

顾尚衡听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很大，握的特别紧。

“可是，你一直都很喜欢骗我。”

从前，明明那么怕他，面对他的处处刁难明明那么讨厌，但还是强颜欢笑。说着违心的好话来哄他。

他知道，其实那个冰冷的城堡，是没有人喜欢待得地方。

除了像他这样的…疯子。

可从前的叶斓珊却总是把日子过的朝气蓬勃的，她总是喜欢说好听的好话来哄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即使大部分都是假的。

可叶斓珊，你知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都会当真的。

就算是自欺欺人，他都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