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大哭道,“对不起,林教官,他拿我的家人威胁,让我嫁给他的老领导。”
花半枝与林希言两人相视一眼,还真是有条件。
“那你死就能解决问题了,他完全可以说你是畏罪自杀,你的家人照样受到牵连。”花半枝冷酷且无情地说道,“老实说,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郝莲娜放下双手,蓄满眼泪的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他他不能”
“他能你不会这么天真吧咱们这些年见到的还少吗”花半枝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说道,“随便一个由头就可以了,就别提你跟老毛子走的那么近,这理由非常的充分了。”
“那怎么办”郝莲娜跌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花半枝伸手拉着她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傻丫头,你想怎么样死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知道。”郝莲娜神色慌乱地看着她说道。
“这么说吧你觉得和老毛子的外交还有可能好转,或者重新建交。”花半枝目光平和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即便建交,横亘在我和阿廖沙的问题依然是无解。”郝莲娜粗鲁的擦擦双眸道。
林希言闻言苦笑一声道,“你现在明白的是不是有点儿太晚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不仅搭上了自己的前程,还搭上了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