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姐”鱼仔火冒三丈地说道。
“不要在说了,先治好老大的伤,剩下的以后再说。”星姐拍拍他的手臂道,使使眼色,人在咱们手里到时候搓圆搓扁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说话当中有人带着花半枝进了一间空旷的房子,对她和孩子进行了消毒后,全副武装后,又带到另一间房。
说实话看见着这手术室花半枝忍不住嫉妒,娘的比医院的手术室还要豪华,没错是豪华。
“去把孩子放一边去。”星姐跟着进来指着靠墙的桌子道。
花半枝将何天佑放在上面,才走向手术台,上面安静的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星姐将包扎好的小腿小心翼翼的解开。
花半枝看着伤处脸色眼神没有分毫变化,伤患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甚至露着森森白骨,很可怕。
“把他给治好了。”星姐目光看着她严厉地说道。
“治不好”花半枝抬眼很干脆地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这断了的手臂你还再接回去。”星姐着急地说道,“这还没有完全断离。”
花半枝这下子知道为啥被请来了,原来是因为断肢再植,只是有些好奇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医生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心打听的话也不难打听。
“那怎么办”星姐失魂落魄地看着她说道。
“截肢”花半枝看着冷静毫不遮掩地说道,“这是你们护理的好,这里温度也低,没有感染,不然的话引发败血症,人早就没了。”
“那该怎么办”星姐看着她问道。
“你们有懂医的,知道该如何做”花半枝看着设备齐全的手术室,上面的手术器械,啧啧比老实说比医院的还齐全,让花半枝眼馋的很
得想办法收归国有啊
星姐飞快的想了想,其实结果早已知道,只是不想接受现实。
现在不得不了,星姐叫人来,将花半枝和孩子给带下去,关门在一间房内,啪嗒一下落了锁。
花半枝眼神打量了一下房间,简陋的很,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无其他。
将何天佑放在单人床上,这里温度低,用毯子盖上,拍拍手。
花半枝看不见外面的动静,外面也不见里面的动静。
完完全全是一个封闭的密室,不对也不算是密室,有通风口的。
像是防空洞都有通风设备的,不然在里面还不被憋死了。
只是这通风口小的,何天佑都爬不进去,想从这里逃生别想了。
花半枝双眸滴溜溜一转,将桌子直接搬着放在了房子中央,跳上去,手中凭空出现一个药包。
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一抹幽蓝的光,催动体内的魔力,将手中的药包直接气化,魔力加大,让气化的迷药,顺着通风道四面八方的飘散开来。
花半枝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不停传来砰砰倒地的声音。
双眉轻扬,脱掉身上的列宁装,兜着何天佑背在身上,系牢了。
花半枝看着在外锁住的房门,看着单人床上的床单,嘶啦撕成布条,缠在手上,凝神静气,一拳将木门给打穿了。
手伸出去,直接将锁头给拽了下来,如此简单粗暴地就走了出去。
释放精神力,哟这防空洞里藏着的耗子还不少,就这么走万一醒了追上来怎么办
花半枝挨个将他们的腿给卸了,又将他们给绑成了粽子,别想着挣脱开。
迷药威力大,等醒了,保证疼的你们哭爹喊娘的。
走到了手术室却发现是星姐执刀的,只不过现在晕了,手术没有做完。
既然费劲心思抓她来,想必这人很重要。
幸好自己来了,不然流血而亡,接替星姐开始做截肢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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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悠哉的做着手术,家里却是给急疯了。
林希言熬好了白粥,花半枝还没回来,于是便骑着自行车,沿着平时她走的路,一路骑行了到了医院,问了看门的大爷见花半枝推着车子出去了,没看见人回来。
林希言又去她平时经常去的副食品店,从胸兜里掏出钢笔和笔记薄,直接画出花半枝与何天佑的画像。
服务员看着逼真的画像微微摇头道没见过。
林希言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骑着自行车回了家属院,车子停在何红军家门前,支好车子蹬蹬穿过院子跨着台阶走到门口。
“何大哥在吗”林希言极富穿透力的声音朝屋里喊道。
秦凯瑟闻言蹬蹬从客厅跑了过来,“天佑他爸刚去家里找你了,花花和天佑回来了吗”
“没有,我刚从医院回来,路上没有碰见,人也没拐回医院。”林希言极克制地说道。
“那奇怪了,花花会上哪儿”秦凯瑟轻蹙着眉头看着她说道,“她不像是一声不吭就失踪的,再说了家里有电话如果被绊住了应该打个电话啊”担心地说道,“除”
“瑟瑟,希言不在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