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忘了重要的事了。”
何红军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起身从公文包里翻出几个药瓶,自言自语地说道,“水”将药瓶扔在了床上,朝房门走去,忽然又顿住脚步,“家里连火都没开,哪里来的热水。”看着床上的药瓶,“生吞吧”走回来坐在床上,将药一一倒在手里,少说有十来片,“真特娘的成了药罐子了。”一把塞进了嘴里,抻着脖子,就这么咽了下去。
“以前生个小病吃药都叫苦连天的。”何红军拧着药瓶盖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吃药眼都不带眨的。”自嘲一笑道,“这是训练出来了。”将药瓶放进了公文包里,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关了台灯。
林希言上了二楼,站在花半枝半掩的房门前,向里面看却什么都不到床的位置,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传来细碎的呼噜声,笑了笑。
转身去了对门,今儿月色明亮,他连灯都没打开,透过窗外的月光,将房间中的一切看的分明。
林希言看着墙壁上的灯绳,拉开了灯,灯光倾泻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