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发现的她的目光干净清亮,如孩子般纯真,示意的点了点头,双手搭在自驾男人的肩膀上,目光看向孟繁春祈求道,“大夫,你可以一定要治好俺男人的手臂,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全都指望他了。”
“我尽力。”孟繁春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中的剪刀咔擦、咔嚓的剪着绷带。
“需要针灸吗”花半枝不等孟繁春吩咐直接从医疗箱里拿出针灸包打开。
孟繁春手中的剪刀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剪起来,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花花一般都是自己吩咐,她才拿什么的从未这般积极主动。
这动物的咬伤,哪里需要针灸啊
孟繁春将绷带彻底的剪开了,轻声细语地说道,“有些疼你忍着点儿。”轻手轻脚的将绷带抖落开,露出了伤口,“这是”
“别动”男人与花半枝同时喊道。
区别在于,男人左手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孟繁春。
而花半枝手里纤细的针灸所用的针,放在女的脖子上。
变化太快孟繁春与女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成了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