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是很大,我先用药酒,然后在给他扎几针。”抬眼看向花半枝道,“药酒。”
“哦”花半枝闻言立马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棕色瓶身,一扎高的药酒。
孟繁春打开药酒盖,倒了些一手心药酒,使劲儿揉搓着双手发热,然后开始揉搓他肿的如发面馒头的膝盖,“忍着疼。”
花半枝则赶紧盖上了药酒的盖子。
“哎啊哟”老人家嘴上叫个不停。
“大夫,俺爹疼你轻点儿,轻点儿。”俩儿子心疼的不得了。
“冷静点儿,别打扰大夫治病。”花半枝出声道。
“可俺爹俺爹他”他们俩担心地看看自家老爹,又看着孟繁春,这下手也太狠了。
“闭嘴。”老人家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道,“哦啊”缓了缓又道,“我这不是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热乎乎的感觉很舒服。”
“舒服”两人怎么也不明白,这么个舒服法
不过老爹发话了两人也不敢在多言。
孟繁春揉搓的差不多了,直起身来,看向花半枝道,“拿针灸包与酒精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