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咱们部队的特殊性了,凡是进来的人政审必须得严格。”异常严肃且慎重地说道,“这些都是她说的,没有经过调查,怎么敢轻易下结论。你知道组织纪律对吧”
“是我失言了。”卓尔雅立刻承认错误道,并且立马保证道,“我会时刻监视着她,直到调查结果出来。”
“好了,你去工作吧”孟繁春闻言点点头道。
“是”卓尔雅朗声应道,然后离开。
孟繁春也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工作。
花半枝刷了一上午的瓶子,总算将它们给刷干净了,也感觉这手快不是自己的了。
通红的如胡萝卜似的,双手被冻的麻木,没有了知觉。
花半枝将手互相揣在袄袖子里,标准的农民揣。冰凉的手,冻的她一哆嗦。
只干了半天的时间,她都不想干这该死的刷瓶子的活儿了。她宁愿打杂干些别的。
周光明扔掉手里的树枝走过来,看着她问道,“娘,您想什么呢”
“没什么。”花半枝抬眼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怎么样,字都认识了吗”
“认得了,我也会写了。”周光明乐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可见非常的高兴。
“咱们回去,拿着铅笔在本子上认真的写一遍。”花半枝眸光温柔地看着他道。
“嗯”周光明笑着点头如小鸡叨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