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眼角一阵抽搐，她是已经对杜蔷薇发守护誓言了没错。

需要搞清楚的一点是，天使的守护誓言并不是只会针对男性。

实际上守护誓言也不是婚姻的盟誓，一切的重点在于守护。

吕小启则是注意力完全在解析华烨当前的状态上，他必须搞清楚成为那种鬼模样的华烨还能做点什么，能不能再使用黑洞引擎构造出黑洞。

“他这是被物理阉割了”吕小启没察觉到凉冰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之前也就没甩开。他反应过来之后尝试挣脱，发现被抱得非常紧，一旦强制挣脱又要被扯下一条手臂，无奈地对凉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

“阉割不假的，都是假的”华烨的反应比谁都激烈，扭曲着一张脸，几乎发疯地大吼大叫“这特么比杀了我都难受。卡尔，你特么快点将我恢复过来”

吕小启察觉到拟态天国正被入侵，有心抵抗也仅仅是抵抗了三分钟又三十一秒被干扰某些程序。

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内，像是信号不好那样不断闪烁就是无法成形。

“你可以让我讲几句话吗”

吕小启比较好奇卡尔想讲什么。

得到允许的卡尔，他的投影可算是变得正常。

“我只能使用31的凯莎知识宝库运算力，天刃和天基分别为21和68，再算上天道塔的11和恶魔一号的9，不算差劲了吧”吕小启不用特别提自己的系统增幅，讶异地说“大时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已知宇宙谁又不知道大时钟的强大

“卡尔”华烨看到卡尔立刻扑上去，可惜是扑了个空，吼道“我那么的信任你，你却因为凉冰这个小娘皮把我搞成现在这样子”

“相信我。”卡尔不紧不缓，甚至都没半点情绪波动，说道“我这是在帮你。让这一切发生并不是取决于我，是因为吕小启的关系。”

吕小启表示这个锅还是愿意背的。

“老子宁愿死”华烨是真的这样的想法，无比狰狞地说“不能疼爱天使美人，我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

卡尔安安静静地听华烨讲完，看向了并排站立的吕小启、彦和凉冰，说道“他会维持这种状态三年。”

凉冰撇了撇嘴，说道“最好是永远这样。”

卡尔看了一眼凉冰，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没开口，投影波动几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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