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什么的可能是有那么一回事，却是当不得真。

现在他们都还年轻，会有一些情愫，确定关系之类的则会犹豫。

除非是某天因为某件事情摩擦出难以熄灭的火花，要不然恐怕是难以将关系确认下来。

后面，程耀文知道吕小启要去一趟北之星，征求上级同意，两人就一起离开了巨峡号。

“知道真相之后，我实在没那个脸，没再当回事。”程耀文前一段时间对蕾娜的态度异常恶劣，了解到蕾娜才是实际上的受害者，同时也觉得自己非常委屈，心态就一直相当矛盾，说道“要不是相信正义秩序下的天使不会口胡，我真的”

他们来到的是一个不会在地图上有什么标注的地方。

这里表面上看去是连绵的山脉，其实不但山体被挖洞了，地下更是被挖了不知道多深。

“看来天使的信誉挺深入人心嘛”吕小启颇为开心，说道“这样一来的话，我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们过来并不是直接出现在地下基地内部，是很规矩地到出入口，出示一系列证明和通行证，乘坐基地内的车辆经由一个长到过份的隧洞通道，行驶了十来分钟还没抵达下一个入口。

基地的警卫当然知道吕小启和程耀文是谁。

天河战役之后，国家没少宣传雄兵连来稳定人心和提振士气，他们的曝光率已经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人一旦出名到了一定程度的话，刷脸过一些关卡，甚至是刷脸免单什么的，正常地很。

作为目前戒备级别最高的黑色长城基地，刷脸过门禁什么的当然不可能存在，想要进入基地需要经过异常复杂且严谨的审批。

“嗯等、等等”吕小启很突然地拍了拍驾驶员，说道“停车。”

长到过份的通道照明敞亮，里面除了每隔一段距离的关卡之外，并不是丝毫没有人走动。

吕小启认为在这里看到凉冰就显得无比奇怪了。

其实在雄兵连进驻巨峡号航母的时候，凉冰就装扮成为舰载女兵在巨峡号上活动过。不知道她去巨峡号是做什么，显然并没有被发现。

程耀文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下车后看了一小会才算是出声“不对啊，你是那个那个”

凉冰没有半点紧张，只是比较无语地说“这就很尴尬了。”

“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身份不简单”程耀文仿佛发现什么真相地说“连这个地方你都能进来，证明了我的猜测你是某二代吧”

凉冰还以为程耀文想说什么，听了无语的表情更明显，像是赶苍蝇那般地驱赶程耀文，看着神情紧张的吕小启说道“之前在纽优科给了你面子。今天，你是不是表示表示”

吕小启不知道凉冰就是恶魔之王莫甘娜时可以嘻嘻哈哈，知道了凉冰的身份哪可能不紧张。

凯莎知识宝库中关于莫甘娜的记载只在上一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阶段。简单的说就是还没进行资料更新，例如关于莫甘娜已经是四代神体就没被记载。

程耀文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了一些异常，比如好像只有他和吕小启发现了凉冰的存在，其余的基地人员好像当凉冰不存在。

“耀文。”吕小启自己当然不虚，他拥有bug般的逃跑能力，问题是这个基地很重要，基地人员并不是某个名单上的数字。他极度认真地说“你先进去，我和她在这里待一会。”

“我说，你这个小孩这么紧张有必要吗”凉冰露出了好笑的表情，过一会是真的笑得浑身都在颤，说道“整个银河系，我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想破坏哪没压力，想干掉谁更是一挥手的事情。”

程耀文犹豫了一下，主要是知道吕小启不会有危险，重新上车并示意驾驶员开走。

“是是是，恶魔之主嘛，三代神体巅峰”吕小启的话被截断，听了凉冰自我吹嘘，笑着继续说“四代神体那就更屌了话说，您到这里干么来了”

“闲逛呗。”凉冰抬腿迈步，示意吕小启跟上，边走边说“上次到巨峡号碰上了葛小伦、赵信和刘闯，我只是改了个妆，他们没认出来。见了我只光流口水一脸猪哥样。比起你这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他们流口水的猪哥样更有意思。”

凉冰对于吕小启知道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意外，她可是知道吕小启与天使走得很近。

“大姐，你还去过巨峡号”吕小启心态放松下来，有些嬉皮笑脸地说“不是为了找我吧”

“谁特么找你了。”凉冰给了吕小启一记白眼，说道“那个时候谁知道你是哪根葱。我是去确认谁是时空基因的承载者，还不知道你这么一个有趣的小家伙。”

这么风情万种的恶魔之主，吕小启真没看出有什么穷凶恶极的地方。再结合他与凉冰在侯列屋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关于凉冰是个大龄逗逼女青年的印象怎么都挥之不去。

吕小启没听说巨峡号有遭遇到什么，更没听说谁死在某次渗透，亲耳听到凉冰为了情报而去，下意识就说“这次还只是窥探情报不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