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分布各地,唯一的共同点是灵知性都比较高。但在术后,他们都不记得谵妄时看到什么了。”
王轲说出了一些调查情况,“我们怀疑这与异常力量有关。我们跟你们医学部心理组有合作做过一些尝试,比如催眠患者寻找谵妄的记忆,但是都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们发病前后的记忆,都彻底不见了。”
这是顾俊第一次得知这些信息,他微皱眉头,连内隐记忆都不见了吗……
“前些天,医学部给我们提供了新线索,心理组认为你就是那部分高灵知性异榕病患者说的‘榕树里的东西’,是他们的应激物,正因为这样才导致他们心理崩溃,加速了他们病情的发展。由于这件事很可疑,又结合你有异常记忆,还可能有着不一般的幼儿期活动……”
王轲说到这,众人的面色虽然没有变化,但正是这种没有变化给人一种沉重。
不一般的幼儿期活动?顾俊想,他们在怀疑什么?
“所以,”王轲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做了个小测验,播影像。”
顾俊顿时明白过来,这个测验应该证明了他离不开关系……
只是他心里还有着一些不愿放弃的侥幸:在那三位患者之后,我就没再让谁应激了,不可能那么多患者都正好灵知性不高。可能是有着别的缘故呢?
与此同时,电视屏幕上播起了新的影像。
一个空白的小房间内,一位装着右腿义肢的患者坐在唯一的椅子上,紧张地望着镜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