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要过此门,需要显示自己的儒家本领,不然,如何踏入这儒家圣地?”孔志元道:“所以小侄不得不在这里拦住伯父,请伯父明白,小侄也是无奈。”
儒家的人,
说话,都光面堂皇。
就算做错,也必须将自己说的十分无可奈何,总而言之一句话,错不在我。
曾经的孔子时候,程明冲知道儒家不是这样的。
但后来,儒家就变了味。
大秦时候,儒家的弟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嚣张,倚强凌弱,常常欺负天明。
“儒家圣地?”程明冲不屑的瞥了瞥这国子监,笑道:“孔家孙儿,你实在是数典忘宗,难道你忘记了,儒家圣地,该是在山东曲阜,或者是稷下学宫,至于你说的国子监,呵呵呵......”
国子监,在唐朝,并不出彩。
在元明清,才开始出名。
在大唐最出名的是弘文馆,那里是孙颖达亲自授课。而国子监,则是孙颖达为祭酒,偶尔来讲学而已,这里的先生还是其他人。
“这......”孔志元脸色难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孔子老家在山东,孔家的根,当然是在山东。
但孔志元长这么大,还没回过山东。
“程老太爷,你这似乎不是道家,像是名家,靠zuiba说话,你......”王天策,作为国子监的学生,为孔志元说话。
但被程明冲打断道:“看你这年纪,也该叫我爷爷。”
“你......”王天策气死,
但也知道自己说不过程明冲,只好走到了一旁去。
“弟弟,是不是说不过他?”王天策身后传来一声音,王天策回头一看,正是同父异母的姐姐,王天彩。
她穿的一身白色的华贵衣服,一双丹凤眼,却很是妩媚。
在这姐姐的面前,王天策一点也不敢胡闹,赶忙低下头:“姐姐,说的是,我确实说不过他。”
王天彩继续道:“知己知彼,在没弄清对方实力前,别轻易出手,现在我们先看下去。”
王天策点头。
......孔志元也已经看出来了,如果说的话,他这辈子,还真的是说不过这位程爷爷。
“要想当国子监的先生,吟诗作对那是必然要会的,第一场比赛,我们比作诗!”孔志元想到什么,得意一笑,而后看着程明冲道:“老太爷,这不会为难你吧?要是为难的话,那我换个。”
“无耻。”见此,秦怀玉,程处弼都是在心里鄙视道。
要知道,国子监里最会作诗的先生就是孔志元了,
如果单单以诗来说,孔志元的诗才还在他爹孔颖达之上。
而程家的诗才细胞,真的是少的可怜。
“嗯?”程明冲却也微微惊讶!
为何?
因为这孔志元,根本就是送上门来让他打脸啊,程明冲可是身负唐诗三百首的人,不会做诗也会吟。
孔志元当然不知道这一点,他现在心里还和你高兴,你这么年轻,却辈份这么大,占我便宜,看我不让你丢脸。
“这一次,我们就做一首关于梅花的诗句。”孔志元又是加深了难度。
其实对于梅花的诗句,孔志元早就做好了。
程明冲则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这孔志元,关于梅花的诗句,程明冲当然还记得几首,而且这几首,都是大作。
要是孔志元说做几首关于读书的诗句,那程明冲能想出来的,当真是少。这孔志元自己“找死”,又能怪谁?
“好,那就作一首关于梅花的诗句。”程明冲点头答应。
......“你觉得我爷爷如何”程处弼看向身旁的秦怀玉问道。
秦怀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看出他成竹在xiong。”
秦怀玉很开心,他开了赌局,这下可真的要赚了。
胡国公府,下人就五个,丫鬟一个也没有,为什么?
没钱!
秦琼,名声虽然大,但奈何,没钱。
秦怀玉每次看母亲辛劳,于心不忍,但他也钱。
可现在,不一样了。
只待程明冲大胜国子监的先生们。
......“东风换西风,山中叶叶空,梅花吹不尽,新白抱新红!”
此刻,孔志元一首诗做完,就是傲然的站在那里,扫视众人。
“好!”
“不愧是先生,说的好。”
国子监的学生们大多都是一片喝彩,不得不说,最后一句“新白抱新红”有点味道。
“这一首诗,不是先生最厉害的作品,但也不差。”
“特别是新白抱新红”
“这么说这程家老太爷输定了?”
“是啊,这一次输了,他哪里还敢当我们先生?”
国子监的学生们大多得意,似乎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