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饮起茶来,片刻后,朱由榔才抬头望着瞿式耜“大祖制,生员不得议政。”
朱由榔话一出,瞿式耜等俱一惊,他们以为朱由榔要举起屠刀了。
“陛下,生员也是被人所惑。”瞿式耜等人脸色大变地解悉道。
朱由榔冷冷地盯着瞿式耜严起恒朱天麟等人“传令,生员议政,罪该当诛,朕观诸生员大多被不法之人所惑,朕免其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免,今凡参与新制抗激之事者,俱辑拿下狱,凡每人拿出万两者,可赎免,如无银赎免者,俱送与从军五年,教士兵识字等军中杂事。”
朱由榔话落,瞿式耜等人才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朱由榔对读书人如此狠,他们俱都有些不喜,要知道他们也属于读书人一员。
不过不等瞿式耜等人开声,朱由榔却再度开声了“责令,东厂锦卫衣配合三司,严查此事,所涉有关官员者,俱免职,有田者,收田归公,于广州就近择一皇庄,设捞教营,这些犯事罪不可杀者,送与皇庄参与农事捞改,此庄令东厂营理。”
瞿式耜不解地望着朱由榔问道“陛下,管教时间等。”
“细节交由内阁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