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我想要将夜怪重组起来,来当摇滚之夜的开场乐队。”
罗宵自顾自抿了一口酒,轻轻叹气道“说真的,我感觉挺难的。虽然我还有他们两个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他们这几年来都在做什么,但我们三个之间几乎没有再联系过。”
“他们现在在哪”张逊问道。
罗宵道“我们的主唱回去跟他老爸搞一个机械安装队,全国各地的到处跑,朋友圈里发的都是各种工程的照片,现在好像是在羊城外郊的一个工业园,等这个工程忙完了,不知道还会去哪里。我们的鼓手现在在横店,具体做什么不知道,朋友圈里放的都是跟各种明星的合影,好像混得还不错。刘敬信,我知道你想帮我们重组夜怪是好心,也感谢你能瞧得起我们。但说真的,我们已经离开这个圈子太久了,他俩具体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但我现在几乎一周才摸一次琴,手都生疏了。我只担心,就算夜怪重组,也不再是你们记忆中的那个夜怪了。”
因为期待,所以恐慌。
刘敬信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有些东西,是融进血液里,刻在骨头上,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我相信,只要夜怪能重组,你们还会是曾经让我们热爱的那支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