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颤抖不停。
陈壮只看了一眼,就说道“田叔,你这分筋错骨手还挺熟嘛。”
“陈总见笑了,我这雕虫小技,以前就用来嘴硬的越境匪徒,哪能跟您比。”田龙飞连忙说道,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这本事比起陈壮来还差得远。
黑衣男人的嘴里塞满了草根,痛得直打挺,喉咙里发出低闷的咆哮,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过了两分钟,田龙飞才扯掉他嘴里的草根,又挥手解了他的穴道,喝问“说不说?”
黑衣男人已经痛得快要虚脱,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牙齿根都渗出了血,但仍然死挺着一言不发。
“呵呵,骨头倒挺硬。”田龙飞笑了两声,“那就接着来,反正我手里还有几十套审讯手段,多年没用了,正好在你身上练练。”
黑衣人瑟缩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阵恐惧,但仍然咬紧牙关不吭声。
就在田龙飞要动手的时候,陈壮忽然叫了一声“田叔,等等!”
田龙飞赶紧收回手,恭敬的等候陈壮吩咐。
黑衣男人感激的看了陈壮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气。
陈壮笑道“田叔,我看他是受过反审讯的专业训练,你这种程度他是不会说的。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