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简短说了一句“给你治病。”
“治病需要脱我衣服,这叫尊重病人?”黄诗音羞愤交加,一对玉臂抱紧胸口,气得肺都要炸了。
时间紧迫,陈壮见劝说无效,便闪电般的伸也手,点了她的风府穴、头维穴,以及哑门三处麻穴。
车内狭小,再加上黄诗音猝不及防,竟然没能避开,身体顿时一僵。
她几乎气炸了,僵硬着身体,用眼神怒视陈壮。
如果黄诗音能够动弹,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和陈壮拼个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尴尬,还有防止旁边过路的人看见,陈壮顺手关掉车窗,说了一句“得罪了”,把手伸到黄诗音的玉背后,轻轻一挥,就解开黄诗音的雷丝衣扣。
黄诗音顿时身前一凉,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挡物也滑落到地,现在几乎上半身都是光着的。
一阵冷意袭来,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愤,一阵绝望,眼里顿时涌起泪花。
黄诗音后悔无比,悔自己不该相信陈壮,像他这种生活在花丛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正人君子!
车内一片黑暗,外面的街道也光线昏暗,车里虽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是黑漆漆一片。
陈壮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暗光下,两人就算面对面坐着也看不清楚,样刚好能避免尴尬。
不过,这种情况只针对普通人,而对于体质早已变强的陈壮来说,他夜能视物,就算四周黑暗,也能清楚的看见对面的一切。
当他看见黄诗音一脸羞愤,连眼眶都红了的时候,连忙苦笑着解释“诗音,你可别误会。只是你体内的辟尘针必须吸出来,要不然会刺进心脏。此针细如牛毛,而且容易折断,一旦进入你的心室,在血压的压力下会断成碎片,到时候连我也救不了你。”
事不宜迟,陈壮说完后,就双掌往前一伸,直接向黄诗音的胸前抓去。
黄诗音虽然看不清陈壮的表情,可是依稀能看见他的动作,见他双掌向自己胸前摸来,顿时惊恐的瞪大眼睛,两行眼泪瞬间淌出。
愤怒加上惊恐,黄诗音此时大脑一片凌乱,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根本不相信陈壮的话。
她活这么大,还从没被男人碰过身体,难道她保留了二十一年的清白之身,今晚就要毁在这个畜生手里?
深夜时分,汽车停在辟静的街道上,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黄诗音眼睁睁的看着陈壮伸手过来,按在自己身体上,娇躯顿时一阵哆嗦。
这异样的感觉……
她又羞又愤,拼命用内息冲击穴道。
黄诗音打定主意,今晚她受此侮辱,等她能恢复行动后,就算和陈壮同归于尽,也要一雪前耻!
陈壮双手在病灶处摸索,将黄诗音那同归于尽的愤恨目光,全都看在眼底。
可他只能在心里苦笑,装着没看见的样子,专注的寻找辟尘针。
虽然掌中的触感极为棉软,但陈壮此时也无心多想,强迫自己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细针上。
他的双掌中,凝聚一股吸力,全神贯注的拉扯着,就面前的女人犹如一只小棉羊,任他宰割,陈壮也不敢有丝毫分神。
因为这辟尘针是极为歹毒的暗器,不但细如牛毛,而且十分脆弱,要是稍有不慎,它就会在吸出的途中,断在黄诗音身体里,碎针随着血液四处游走,到时候就连神仙也难救。
美景当前,饶是陈壮竭力集中精神,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
他体内的热血一股股往脑门上冲,不得不在体内运行灵气才勉强压住,为了防止分神,陈壮索性闭上眼睛,专心致志的寻找辟尘针。
一丝丝灵气,从他的掌心散发出,透入黄诗音的病灶处。
黄诗音丝毫不能动弹,只能僵坐着。
可是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五感却没有消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陈壮的动作。
她羞愤交加,窘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心中叫嚣着就算是死,也要让陈壮付出血的代价。
不过,黄诗音虽然痛恨至极,但身体却渐渐不受控制起来,浑身无比异样。
而且从陈壮的掌心里,竟然传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这股热流渗进她的身体,竟然说不出的舒服,黄诗音差点都忘了自己正在受辱,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就在这时,陈壮忽然感受到一个极其细微的东西,立刻睁开眼睛。
辟尘针!
他终于找到它的位置了!
他立刻双掌一握,开始谨慎的吸起针体来。
黄诗音正舒服得昏昏欲睡,差点都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忽然感到胸口一紧,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一股锥心的剧痛,仿佛将她整个心脏硬生生的扯出来。
她痛得浑身不断颤抖,却又叫不出声,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陈壮沉声说“这辟尘针上有倒刺,取针时会疼痛无比,你再忍一会儿。此针刺在你右心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