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从房间里出来。
靖王爷和福晋等在外面。
王天和,卢忠,却是回去了。
靖王爷见秦朗出来,连忙问道:“秦朗,格格怎么样了?”
秦朗道:“我已经给格格施了针,现在格格正在用药气熏蒸,天亮之前格格应该就能醒过来,格格醒了,她的病也就好了一大半,剩下的慢慢调理就可以了。”
靖王爷点头道:“秦朗,你要是把格格的病给治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
房间里,烛火明亮。
秦朗坐在桌边,赵铁站在他面前。
秦朗对赵铁道:“我已经给格格施了针,我这套独门针法,一般当时就能见效,格格却是未曾醒来,若是再过两个时辰,格格还不醒,就说明我的针灸,没起到作用,格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赵铁道:“秦大夫,格格要是醒不过来,靖王爷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秦朗道:“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两个时辰之后,格格那边没有动静,我们就立刻逃出王府,返回沧州。”
“好。”赵铁道:“秦大夫,有我在,一定会保护好你。”
秦朗这一次给格格治病,也是放手一搏。
富贵险中求,不如此,他想要扩大自己医术上面的影响力,还不知道要花费多久时间,经历多少波折。
但即便是行险,他也始终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了第一位。
只要他不死,哪怕是成了通缉犯,等过几年,清朝完蛋了,他照样能出来蹦跶,再花上几年或者几十年,他总能扩大自己医术的影响力,完成主线任务,成为一名神医!
……
王天和府邸。
书房。
王天和坐在书桌前看书。
卢忠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卢忠满头大汗,他端起书桌上的茶杯,把里面的茶水咕咕灌进肚子。
卢忠就和王天和的徒弟差不多,王天和也不会介意这些小节。
卢忠放下茶杯,对王天和道:“王大人,这秦朗可不简单啊。”
王天和道:“怎么说?”
卢忠道:“先前我看他开那方子,就觉得熟悉,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似乎是个古方。”
王太医闻言就是站了起来,问道:“你在哪见过?”
卢忠道:“应该是哪本医书上,具体我也记不清了,要不咱们找找?”
王天和看了他一眼,便是转身到书架上拿医书。
卢忠也是从另一个书架,拿了几本医书。
王天和边拿书边道:“这真要是让他把格格的病给治好了,我们当太医的脸,这往哪搁?”
卢忠道:“可不是吗,他现在就没把大人你放在眼里,真要是让他,把格格的病给蒙好了,这小子指不定牛成什么样子。”
卢忠翻着医书自言自语道:“我记得在哪儿见过,是哪本书上来着?”
“得了。”王天和道:“不管是哪本医书,只要格格病没治好,就把这小子给宰了!”
秦朗三番五次对他出言不逊,他也是攒了不少火气。
王天和不再翻找,卢忠却是继续翻看医书,没有放弃。
半个时辰后。
王天和负手站在门前,看着天空的明月。
这时,一个下人低着头进入书房。
王天和问:“怎么样?”
下人道:“回王太医,格格那边还没动静。”
王天和道:“太好了,继续打探,一有消息,立刻禀报。”
“喳。”下人退下。
王天和心里松了口气,他道:“我看我们也太把他当盘菜了,他不就是个乡下土郎中,年轻气盛,会点医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王府里云山雾罩,他能有几钱分量?我看啊,你这是瞎操心。”
卢忠翻着手里的医书,忽然他目光一凝,道:“等等,王大人,这方子在这。”
卢忠拿着医书走到王天和面前,念道:“王大人你看,此乃昔日后唐许氏医柳太后之法,昔日柳太后病风不能言,脉沉而口禁,也是不能用药,许氏便置此方数斤,置于chuang下,气如烟雾,便得语也。”
王天和感叹道:“这格格和柳太后的病相差无几,就连脉征都非常一样,真看不出来,这秦朗一个乡下土郎中,还知道这等古方,我怎么就没想到?”
卢忠道:“这些都是民间的偏方怪招,这太医院的太医,当然是瞧不见了。”
王天和道:“不行,格格的病,我没治好,也绝不能让他治好。”
卢忠道:“可他已经用药,来不及了。”
王天和想了一想,对卢忠附耳说了几句话!
……
靖王爷府。
客厅。
福晋坐着抹眼泪,靖王爷在厅中来回走着。
福晋看着靖王爷,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