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进得门来,也是先给贾母俯身行礼,贾母同样叫了起。
王夫人便坐在一边。想和贾母与林珍凑趣,可她是个木讷的,嘴又笨不读诗书只识得几个大字,能看得懂账本罢了,说不出好听的俏皮话。只能干着急,脸上的笑意更显僵硬。
晚饭过后,贾母遣了林珍与王夫人各自回去,又告诉林珍以后晚膳不用人过来服侍就回了内室。
从贾母处回来,林珍是又饿又累。还是决定,以后得食三餐。这两餐制实在是不符合自己享受人生的目的。又吩咐王善保家的把晚膳端上来。
“太太,之前您说让先看看铺子里玻璃镜子的行市,奴婢让奴婢当家的先去了一趟。说是那些铺子里像太太这样的镜子没几家有的,打听来的都说没有六、七万两拿不走,可是把他叫来给太太仔细回话”王善保家的俯身在林珍耳边低语一番。
“恩,不用了,就让他明天直接去办了,注意来去别被人跟了梢。这件事办的不错,以后你们夫妻两的月例涨五层,从我这出,不用通报府里。”林珍看似随意的低声说道。
翌日,贾赦和林珍去了贾母处请安,并告知今天贾赦要带着林珍去拜祠堂然后把林珍记在族谱上。贾母只是嘱咐早去早回而已。
话说贾赦带着林珍去了东府。找了现任族长贾珍,开了祠堂,二人共同祭拜了祖先,又在贾赦的名字旁,填上“贾赦在某年某月某日续娶继妻邢氏”及邢氏的生辰八字,这样林珍也就正式成为贾家人了。这也是此生林珍唯一进入贾家祠堂的机会。
从东府回来后,贾赦就匆忙去了礼部,主要是为了给林珍请封诰命上折子。看着贾赦匆匆离开的背影,林珍回了她和贾赦位于马棚边上的东偏院。
刚一回屋还没喝一口水,林珍就招来王善保家的问话“昨天的事办怎么样了”
“回太太的话,奴婢当家的刚回来,奴婢还没来得及问。”王善保家的有些忐忑。
“那就叫他进来回话。”林珍还不是很信任王善保一家,毕竟这也是一大笔银钱,要是中间出了岔子就坏了,她也不能再拿一面镜子出来卖,卖一面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
不多时,王善保进了正堂。林珍也从内室走了出来,毕竟男女有别,就是在现代,女子卧室也不是男子随便进的地方。何况是礼教森严的古代。
“奴才见过太太。”行了礼王善保就等着林珍问话。走进来的这个一身贾家惯常男仆打扮男子,中等身高,容长脸浓眉大眼,倒是白白净净看着不丑。
“起吧”,林珍也没让王善保久等,拿起手边案几上的茶碗抿了一口又道“昨儿交代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回太太的话,都办好了。”说这从怀兜里掏出了一叠银票递给了王善保家的,让她给林珍呈上去,接着道“一口价两万五千两,是东街珍雅轩接的。奴才打听了,珍雅轩背后的主子是三皇子。回来的时候奴才特意绕了个大圈,没发现有人跟着。早上出府的时候也没人看见,奴才出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东角门换班,没人。”
林珍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门房要着重整顿,这要是逮人摸准了点,踩点摸进来怎么办舍财是小,丢命是大啊
“办的不错,下晌你在去牙行走走,看看城东边的三进的院子都有那些,记住一定要在东边,最好能离老宣平候府近点。等明天我回门,你就叫牙行的人过来。”
林珍从袖袋里掏出两个五两的银锭子,叫王善保家的递给王善保。这些是给他下去跑腿打点喝茶的,剩下的就是给王善保的赏。
不多时贾赦从外间走来,进得内堂便看见林珍歪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
他只觉得此时的林珍,腰肢纤软,身姿婀娜,肤若凝脂,神态写意萧疏,真真是天资绝色的人间尤物,那双妙目流盼间粉颊带笑,自是那说不完的温柔婉转,自是那数不尽的风华绝代,好一副美人卧榻图不由的竟把他给生生的看痴了去。
林珍听见响动,回过头来正看见身穿朝服的贾赦走来。只见贾赦高瘦修长的身材,身着大红锦袍,胸前正中绣着雄狮戏涛逐日图,头带上等羊脂白玉发簪,一手持着乌沙官帽,嘴角轻扬,眸中含笑颇有些风流郎君的样子。
林珍不觉放下手中的游记,一眨不眨的看着这样的贾赦,心跳地扑通扑通的。这真是红楼梦里的贾赦吗怎么这么不真实不是说贾赦务正业,无知昏聩,量小识短,荒淫好色吗可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风流郎君是谁。
林珍不由的从软榻上起身,扑进贾赦的怀里“夫君,你怎么能如此俊俏,都把珍珍看痴了。”
林珍这一扑把贾赦扑的回过神来,单手把林珍揽在怀里,“慢点,怎么如此不小心。都嫁人了,还如此不稳重。”心里却觉得心有戚戚,这不就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吗我和珍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二弟妹这回可不是坏心办了好事了,哼
“夫君,你坏,取笑人家”林珍也学了一把古言文女主矫情了一回。
林珍帮贾赦把官帽放好,服侍她换了便衣,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