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依旧。

忘川转头看着站在他左手边的saber，阳光照在她金色的秀发上，显得她更加耀眼，那眼眸如同祖母绿的宝石。

由于爱丽的小小恶趣味，换上男式黑色西装，但这并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反而凸显了她凛凛风姿。

“在saber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

“其实……凯奈斯的下场……saber也知道了吧……”

“是的，lancer被你打败后，切嗣便取走了他的性命。”

“即使是切嗣杀死他的，我也算是帮凶吧……打倒lancer，切断了凯奈斯保命的最后一丝希望……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saber用沉静的眼神看着忘川的眼睛。

“切嗣不会放过凯奈斯的，lancer早晚也会被他的诡计打败。如果是这样，还是在决斗中失去生命好。至少，lancer是以一个骑士的身份回归英灵之座，凯奈斯也保全了自己的尊严。”

忘川把目光投向远方，回避了saber的注视。

“忘川，反而是另外一件事让我注意。”

“什么？”

“这次战争的情况，其实你知道的比你说出来的更多吧？”

“……”

“即使你是一个变数，但是，依靠着你知道的那些信息，在战争开始时暗杀几个master，并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我可以看出，你对切嗣计划的赞同，或许，你开始时是想选择切嗣当master，对吗？”

忘川从戒指中取出一包烟，拿起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

“你知道了啊……”

“不止是我，切嗣和爱丽，还有舞弥，他们恐怕也看出来了。”

【原来……我的掩饰……那么拙劣啊……】

“忘川，我记得你们中国有一句话叫‘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你的目光不在圣杯上，那又是在哪里？”

“……你……”

用最小最轻的声音说了出来。

“或许，我玩笑一样的说法，让你以为我对你的感觉并不算什么太强烈的爱……但……我可以用灵魂起誓，我参加这场战争，有极大部分，是为了你，亚尔托莉雅……”

“为什……”

“没有为什么！”

忘川打断了saber的问话，他的眼神弥漫着悲哀的色彩。

“如果需要理由，那就是因为你是你，亚尔托莉雅……不然我大可混入assassin大军，靠着熟知历史，躲到最后，我的使命，只要等到圣杯出现，就可以完成。或者是用我暗杀的能力直接暗杀那些master，也不算不可能，至少比再这样被动下去好得多！你以为我要的是什么？你既然看出了我的想法，为什么看不出我是为了什么而改变我自己？？？”

名为亚尔托莉雅的少女呆立原地。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忘川已离开了，空气中只余下淡淡的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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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感情戏真难写……而且我想看了的人也会觉得很拙劣吧……某果然还是适合当一看书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