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冷笑道:“王累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曹彰既然能够暗度yin平,就说明剑阁那边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张任怎么可能带大军平安撤回来呢。”
不管张王二人如何争执,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刘璋那里。
到底是死战到底还是投降?
看着城下乌泱泱的大军,刘璋额头冷汗不断流出,道;“罢了,就听张别驾所言,投降吧。”
此话一出,张松满脸得意之情,王累震惊至极。
王累劝道;“主公,不可,万万不可啊。”
刘璋大手一挥道;“王先生,你不用多说了。我从父亲手里接管过里益州,已有数十年。这数十年里,我犹如守家之犬,没有任何作为。还不如将它,让给有德之士,我也好落得一个清静。”
王累闻言,气得鼻子都快要歪了,仰天大喝道;“竖子不足与谋,竖子不足以谋也!”
说毕,竟然直接在成都城楼上跳将下去,摔在曹彰面前,狠狠摔成一谈ròu泥……
张松满脸震惊看着这个场景,他也是真不明白,王累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不就是投降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犯得上以命相拼么?
王累跳楼身亡,他那小小的尸体,可阻挡不了曹彰大军进入成都的脚步。刘璋命人将城门打开,亲自捧着太守大印和益州户籍,带着文武百官走出城去。
一路来到城外,在一直走到曹彰身边的时候,兴许是被他那全身散发的霸气和杀气所逼导致,刘璋一个忍不住,竟然直接跪倒在曹彰跟前。
曹彰皱眉道;“汝这是为何,那怕是投降,也犯不着如此吧?”
刘璋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喃喃道;“子文少将军,前些日子,我派人袭击关中,是我太过愚蠢,还请您千万不要计较。”
身后文臣武将,在听到刘璋这话以后,全都忍不住叹气摇头,很为他们家主公的懦弱感到羞愧吧。
如此言语,使曹彰哭笑不得,道;“没事,吾不会计较的,汝站起来吧。”
刘璋方才敢站起来,还做出一副感恩戴德样子,道;“多谢少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
曹彰笑道:“刘太守不必如此,不过,眼下,我倒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呢。”
刘璋闻言,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都把诺大的益州让给曹彰了,曹彰还想要什么呢,该不会是想要他的命吧……
想到这里,刘璋身体发抖得更加厉害,都有忍不住再次跪下的冲动……
曹彰乐道;“哎哎哎,汝不必这么紧张,吾只是想要汝给剑阁的张任写一封信,命他带领剑阁的守军,投降我们在关前的张辽将军便可以了。”
刘璋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这好办,这好办,少将军,我这就写信,马上就写信。”
对于曹彰命令,刘璋自然不敢不听,立马写了一封劝降张任的信件,火速发往益州。除此之外,还向益州各个州郡传达消息,宣布整个益州,都已经臣服在曹彰旗下……
剑阁关,老将张任在接到刘璋的劝降信以后,气得狂吐鲜血起来。
马超担忧看着他,道:“张任老将军,您没事吧?”
于剑阁相处已有数十天,马超和张任倒还真ting处得来,二人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呢。
张任坐在椅子上,摇头叹气道:“我没事……我没事,唉,只是我没有想到,主公会如此的软弱。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也知道他性子温柔,但怎么能……唉,更重要的是那该死的曹彰,竟然暗度yin平,真是该死。”
马超同样赞同点点头,道;“对对对,那曹彰非常该死,非常该死。”
一旦两个人有了共同仇恨的人物之后,那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会飞快上升,马超和张任就是明摆着的例子,虽说二人年龄差距比较大,仍旧可以成为忘年交。
马超又道;“张任老将军,俗话说得好,不胜利毋宁死,我们就冲出城去,跟张辽品格你死我活。死,也能够死个痛快。”
自从跟曹彰交手以后,马超一旦战败,就会开始流亡、动多西藏的日子,那种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实在是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宁愿高傲战死也不要那么狼狈。
没成想,张任摇头道;“不,成都那边已经投降,我们失去粮草供应,士兵们没有吃的,还怎么打仗。而且,我效忠刘璋父子多年,现在他投降了,命令我也投降,我岂能不遵命。”
说这话的时候,张任双眼里隐隐约约透露着不甘的光芒,然而也没有任何办法的。
忽有一道轻飘飘笑声传来,道;“老将军不必忧虑,在下有一计,可将曹彰驱赶出益州,不但如此,还有可能顺带把汉中、关中、雍凉都一一拿下。”
张任和马超闻言,纷纷惊讶看去,就看到身穿文官制服的黄权走了进来。
张任道;“黄黄横,莫不是在说胡话也?曹彰已经夺下了益州,何来将他赶出去一说?”
黄权嘿嘿道;“此事很简单,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