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冷笑一声,继而跟马超交战,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二人交战的时,西凉军和曹军也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整个西凉军营营寨里,都是杀声四起。
关键时刻,断了一只手臂的韩遂在阎行搀扶下走了出来,扯着嗓子呐喊道;“但凡是我韩遂的属下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与马超已翻脸,马超他们,都是叛贼,给我杀!”
此话一出,现场有大半西凉军都杀向马超他们。
马超气得咬牙切齿道;“你个老东西,吾非杀死你不可。”
话虽如此,然而他依旧只能跟曹彰缠斗,因为他的分神,更是被曹彰用大刀劈砍出几道伤口来。
马岱砍翻包围着自己的数十名曹军,冲马超叫道;“兄长,我们的人已经顶不住啦,我看,咱们还是先撤吧。”
“什么……该死的!”
马超无比气愤,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够放弃跟曹彰缠斗,跟马岱和庞德他们杀出一条路来,逃之夭夭了。
来的时候,马超带着十万西凉军,兵临长安城下。如今逃走的时候,只是他和马岱以及庞德三骑逃亡,说来也是极为可怜。
曹彰倒也没有追击马超他们,而是留下来,收降韩遂部署。
韩遂率西凉众兵下跪,道;“在下糊涂,之前听信马腾谣言,才率兵来攻打长安城,如今更是悔恨莫及,还请子文少爷原谅。”
曹彰将韩遂搀扶起来,安慰道;“呵呵,我知道,错不在你。你也为自己的糊涂付出了代价,断掉一只胳膊不是?我会奏明父亲,封你为西凉候。而在长安城外休整一天,便回雍凉去吧。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以后在西凉,我不想在看见马超一族。”
好歹也是一只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韩遂那里能听不出来曹彰的话外之音,立即信誓旦旦保证道;“还请子文少爷放心,回到雍凉以后,我会散布通缉令,通缉马超、马岱、庞德三人,令他们在西凉绝无容身之地。”
曹彰闻言,十分满意笑了,这个韩遂倒是一个聪明人,而他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曹彰又对阎行道;“阎行将军,您是一位忠勇之人,希望你能够好好帮助韩刺史,治理好西凉啊。”
曹彰这话不光是说给阎行听的,更是说给韩遂听得,一句韩刺史,就代表韩遂以后便是西凉刺史,唯一的刺史。
之前,韩遂在西凉一直和马腾分别掌管,如今马腾已死,马家势力坍塌,韩遂也就一人在西凉独霸啦。
然而韩遂并没有把握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在曹彰走后,他对阎行命令道;“阎将军,整备好兵马,准备进攻长安城?”
阎行傻眼道;“主公,您这是何意?”
韩遂冷笑道;“我若是不故意这样做,怎么能让曹彰那小子放下戒备心呢?现在的长安城,定然是无任何防备,咱们若是趁此进攻的话,定然可一举拿下长安城。”
阎行无奈,只能整理军马去了。待军马整理完成,韩遂率军夜攻长安。
怎料,他们才靠近长安城下,就被四面八方赶来的曹军给保卫住。
曹彰身在为首,摇头冷笑道;“韩遂,你太让我失望啦,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唉!”
韩遂双眼中充满震惊,他相信自己之前装出来的样子,绝对是成功骗得曹彰信任。而曹彰竟能够提前做好准备,那肯定是他手下出现了叛徒……
噗嗤!
一把利刃,穿破韩遂后背,下手之人,乃是韩遂的心腹将军,阎行。
这下也不用想了,韩遂便知道是谁背叛自己,他满脸震惊转过头去,看向阎行,问道;“汝……汝为何要这样做?”
阎行脸色阴暗道;“抱歉了主公,要怪就怪您不识时务吧,您若是能够向子文少爷保持忠诚,那我也绝对会对您保持忠诚。可惜,您非要背叛子文少爷,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韩遂听到这话,气得鼻子都快歪了,那怕是怒声道;“阎行,你好歹也跟随了我几十年,那个曹彰,值得你那么效忠吗?”
阎行冷笑道;“当然,早在十多年前,曹丞相刚收复关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为他效命啦。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正是这个道理。主公,您去死吧。”
一边说着,阎行一边挥动手中长刀,疯狂在韩遂的身上砍了几刀。一连串疯狂几十刀看下去,韩遂便倒在血泊之中,彻底死去。阎行将韩遂脑袋切割下来,捧到曹彰跟前,下跪道;“启禀子文少爷,逆贼韩遂,已被铲除。诺,他的首级在此,还请子文少爷过目。”
自始至终,韩遂旗下的西凉兵都目不斜视,看样子是阎行早已经把他们发展成为自己人啦,韩遂这个主帅当得呀,真是令人无话可说。
如此一番,使曹彰满意点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阎行呀,你做得非常好,说吧,想要什么奖赏呢?”
阎行信誓旦旦道;“在下做这些,都是为了给曹丞相效命,不图任何好处。”
这话说得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