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依的话,众人担心的神情更重,守在门外是这些人家人的几个,更是低声抽泣起来。
“阿爸,会不会就不是什么病,而是和他们半个月前做的事有关”这时一个与孜莫阿依年龄和形象都相似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说。
少年双耳也带着一副耳环,比孜莫阿依的耳环要小上一圈。他是乌蒙尔博的儿子乌蒙哈萨,也是床上这些受害者的朋友。
“你是说,跟发现那个墓有关”乌蒙尔博疑惑的反问了一句,目光看向那个手里捏着长针的老者“沙马毕摩,你的意思呢”
手持长针的老者不答话,只是嘴里念着什么,继续用长针帮那些人缓解疼痛。
毕摩不答事。
这事有蹊跷。
旁边的少年乌蒙哈萨则回答“阿爸,您想想,整个村子将近五百多人,为什么偏偏他们得了这个怪病呢而且这种怪病又不传染,还有就是,当时只有他们五个去挖了那个墓。”
乌蒙尔博脸上的愁色更重,心里则开始回想几天前儿子和他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