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三十四岁的话,我应该不认识。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么”
“从未对别人提起过。”
师父这才闷闷地点了一下头。
廖飞松也没打算多待,眼下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就朝我抱了抱拳“师叔,我先行一步。”
以前也没人向我行过师门礼,他搞得这么郑重,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也朝他抱抱手“自便。”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合不合礼数。
廖飞松不再多言,下一刻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院。
乔三爷目送廖飞松走出院门,不由地感叹“这个小家伙,做起事来倒是有板有眼的,以后说不定能成大事儿。”
师父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没听到乔三爷的话,过了半饷,他才对我说“你打点好行李,咱们得去趟鬼瀑。”
我说现在走合适吗,白义庄里的那些人还没放出来呢。
师父又闷了好半天,才无奈地点点头“那就再等等吧。”
上一次我们离开山城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好像在师父心里,寻找天宗的下落,比寻找金背骨笏更为重要,这一次也是,一有了天宗的消息,师父就恨不得立马动身前往鬼瀑。
天宗对于师父来说,好像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