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骨,没能随着血管流入心脉,才让陆师伯堪堪保住了性命。
此地不宜久留,我立即招呼了云裳和卢胜材,顺着竖梯爬回了地表。
回到厨房以后,我迅速朝窗外看了一眼,确认没人,才让卢胜材动手将闸门重新封好。
我看着卢胜材将闸门上的钢锁重新拧好,再抬头朝窗外看的时候,却发现窗口前站了一个人。
老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回来的,此时她几乎将一脸老脸紧贴在窗玻璃上,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穿过玻璃,死死盯着我和云裳。
卢胜材刚起身,一打眼刚好看见老婆子那张脸,顿时惊了一下“卧槽好丑”
老婆子阴阴地盯着我们三个,嘴角缓缓挑起一道诡异莫名的微笑“你们都看见了”
我放下鬼灯笼,将手探到腰间“地室里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吗”
老婆子慢慢咧开她那张干瘪的嘴,笑得如同一条没牙的恶犬“不是我,还能是谁”
好婆子,真坦诚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