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肯定都感觉不到有人在院子里活动,他的身手实在太轻盈了。
接着,我们俩就轻手轻脚凑到了屋子跟前。
隔着一道墙,就听到屋里有人在嚷嚷“山门里那些人,简直不拿咱们当东西,你是不知道,今天白寄真从咱们道观前路过,我和他打招呼,他竟然装作没看见我”
有人接上了话茬“在静云山这地界,像咱们这种记名弟子本来就没啥地位,人家白寄真可是小一辈门人里的大师兄,你还好意思和他打招呼,不嫌臊得慌。”
“我怎么就臊的慌了,他白寄真是人,我就不是人了”
“别说,在那些入室弟子眼里,咱们还真不是人。除了戒堂的人偶尔到咱们这儿来看看,其他堂口的人,闹不好都不知道静云山还有咱们这么一拨人呢。你看看你那个表情,哎呀,看开点儿,反正再过不了几年,咱们就下山了。”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插话进来“怎么聊着聊着,你们就扯远了刚才不还在说哑巴沟闹鬼的事儿么”
“对对对,你看,他这么一打岔,我也被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