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嬴政简装出行,佩戴黑鹰面具,坐上马车,盖聂坐在马车一角,车夫男子驾驭马匹徐徐行走咸阳街头。
咸阳古城辽阔,延绵数千米,城池巍峨,城内房舍林立、大街小巷交错复杂,一片热闹繁华景象。
约莫一小时后,李府门口。
“尚公子,到了。”盖聂提示一声,率先走下马车,耳听六路眼观方,以确定是否有人跟踪。
刷拉
修长五指掀开帘幕,嬴政一袭白衣,佩戴面具,步步走下马车,与盖聂并肩而立,两人站在李府大门外。
车夫踱步上前,拽了拽大门铁环。
扣扣扣、扣扣扣——
吱呀—!
木门打开,两名婢女出现,真是小彩、小云姐妹,可爱包子脸、雀斑小脸,二女客气询问道:“贵客找谁?”
盖聂面若冰霜、清冷道:“敢问李子川李先生可在家中?我等听闻琅琊榜主西蜀李子川大才、通晓江湖事迹,特来拜访。”
小彩、小云二女被盖聂略微JigYa了一下,随后也就恢复正常,天天伺^候李子川这个颜值、身材堪称完美的男人,这天下已经很难有帅气的男子让她们失态。
某个方面来说,小彩、小云是幸运的,因为天下女子诸多,可能见到盖聂、嬴政之流美男的几乎没有几个。
而她们姐妹,几乎是天天近距离接触李子川。
小彩拱手道:“真是抱歉,今日一早,我家公子便出城、去西山濯水(zhuo)河畔垂钓了。”
“这样吗?”盖聂、嬴政二人闪过异色,是不愿意见?特意吩咐丫鬟,还是他真的去了濯水垂钓?
小云笑道:“二位若是不信,可以去濯水一观。”
盖聂无言,对小彩、小云拱了拱手。
吱呀——
大门徐徐关上。
嬴政长出一口气道:“出城,去濯水。”
——
咸阳城之外,往西六、七里地的山野之地有一条黄河支流,秦国人命名为“濯水”。
此时,濯水河畔,旭日高声,大概是上午点左右,阳光明媚却不刺眼,温暖怡人,溪流百米宽,河水静静流淌,阳光下的水波宛若磷光。
河畔,一辆马车,那是李子川的座驾:两重保姆车,四匹白马时不时嘶鸣叫嚷,或是低头吃草。
水岸边,李子川坐在躺椅上,身边站立一条丰腴黑丝腿美人,正是MiYa熟妇秦曼,今天,她临时担任李子川的车夫。
李子川嘀咕道:“钓鱼穷三年,玩鸟毁一生;这鱼钩,我到底抛是不抛?”
秦曼:“……”
“公子,你来濯水不就是为了垂钓么?怎么嘀嘀咕咕大半天,又一直不抛鱼钩?”秦曼很不解,感觉李子川脑阔有问题。
钓鱼穷三年,玩鸟毁一生;这都是一些什么奇葩的说法。
李子川很想说,他其实不是来钓鱼、而是来避祸的。从赵姬寝宫回来,这五天,他已经和娥皇女英姐妹连续大战三次。
第一次,他养精蓄锐,龙精虎猛,纵然是娥皇女英两位夫人也被他杀得大败;第二天夜晚,娥皇女英满血复活,这一次堪堪平手。
第三次,就在昨天夜里,李子川被狠狠的揉i了;修炼上古母系氏族秘宝的娥皇女英真的惹不起,太可怕了。
大概是她们发现李子川贼心不死,可又不知道他的地下情人是谁,于是只好狠狠榨干李子川,免得情郎偷腥。
于是,天一亮,李子川立刻让昨夜留宿在李府的秦曼驱赶马车,来到濯水垂钓,避开娥皇女英姐妹。
秦曼昨天下午来请教武技,寻求李子川的指点,所以昨夜才留宿一晚。
唰!
李子川钓鱼竿一甩,鱼钩、鱼饵抛飞,余票轻浮于水面上、跟随水波一起荡漾。
“哈——”李子川长h懒腰,眼皮子开始下沉。
二三十秒时间
“公子,公子。”
秦曼喊道:“公子,有鱼上钩了,上钩了。”
啪嗒!
鱼竿从李子川手中跌落。
“呼噜、呼噜。”
秦曼:“……”
这都能睡着!?
秦曼一阵佩服,鱼竿已经快要被鱼儿拽走,她挥手一卷,抓紧鱼竿一拉,一条四五斤大鲈鱼飞出水面,又大又肥。
“今晚给公子做水煮鱼。”秦曼低声自语,能与李子川打好关系,她是千万个愿意,甚至恨不得被李子川各种揉i,成为yi阳家左护法的女人。
可惜,她虽略有姿色,但李子川对她的姿色与才干只是停留欣赏层次。
“嗯,有人?”
秦曼秀眉一颦,寻声望向东面。
河畔小道上,一辆富丽驾鸾轱辘轱辘行驶而来,迎面走来两位公子,那个青衫持剑的年轻男子如同一柄绝世宝剑,一股锋芒隐隐扑面而来。
“盖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