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真的能再吃一个冰棍吗?我真的不用吃李鸿志吃剩下的吗?”叶晨小小年纪仰着头,有些不可置信的说。
“嗯,爸爸答应你的事说到做到,不仅这一次,以后只要有爸爸在,就决不会让你再让着他。”叶秋沉声承诺道。
叶晨到底年纪还小,也不会记仇,听他爸爸这么一说,立马就欢呼起来:“谢谢爸爸,你不知道,李鸿志他背地里可坏了,他说他就是要故意让我被妈妈训,他就是要抢走我的一切,还说我的东西本来就是他的。”
“他真的这样说?”李鸿志不过一个八岁的小孩,居然这样张狂,可见他们家里人也是这样认为和教导的,李阿妹的心是被狗吃了不成,自己的儿子不疼去疼别人家的儿子。
“真的,爸爸我没有骗你,我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李鸿志他来我们家怎么样都可以,而我去外婆家却要一直守规矩?上次我都看见,外婆故意藏着饼干不给我吃,还当着我的面给柜子上了锁,说那些吃的都是李鸿志的。”有了人撑腰,叶晨的嘴就巴拉巴拉开始说个不停。
叶秋安慰道:“别人家的东西,咱们不稀罕,以后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买,但是你不能像李鸿志一样学坏。”
“我才不会像他那样,我就是有时候很生气,妈妈对李鸿志比对我都好,可是舅舅舅妈却从来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爸爸,妈妈为什么更喜欢表弟?”
叶秋的眼神冷了冷:“你妈妈是糊涂了,以后爸爸赚的钱爸爸自己拿着,这样你妈妈就没办法对李鸿志好了,既然你外公外婆和你舅舅舅妈对你不好,那咱们以后就少和人家来往,不去就是了。”
“嗯,我不去。”叶晨咧着嘴笑起来,“其实我早就不想去了,是妈妈每隔几天就要去一趟,我想和大哥玩,但妈妈却说大哥会占我便宜,其实不是的爸爸,大哥从来没有占我便宜,还会护着我呢。”
想起大哥,叶秋也是一愣,原身是有一个大哥的,只是原身娶了妻子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疏远了起来,两兄弟都不善言辞,明明是亲兄弟,活的却像一般的村民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原身常年在外打工不作为,以及李阿妹的嫌弃外,还有大哥的刻意疏远。
大哥和他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只不过大哥的妻子前几年因为生病没法治去了,又隔了两年,大哥儿子也就是叶秋唯一的侄子叶信因为去树上摘野果摔了下来,导致左腿有些残疾,耗光了家财并且欠了一屁股债的大哥自然不想连累弟弟一家,再加上弟媳的嫌弃,更加不会上门来讨人厌了。
想着这些,叶秋轻叹一声,李阿妹总说怕大哥连累自己家,可大哥除了一开始大嫂病重住院以及小信住院的时候借过钱,又哪次来麻烦过自己?而且因为李阿妹长期接济娘家,家里也没借出去多少钱,谈何说连累?
倒是李阿妹自己一月总要回三四次娘家,有钱就送钱,没钱就送东西,有时候没东西送了,都要帮着去做做卫生,她从来不说这是拖累,只说她爹娘养了她一场,她再孝敬也是应该的,而且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她不帮能怎么办?
原身老实巴交一直被李阿妹压一头,这一次叶秋来了,他可不会放着自己的亲大哥不亲近,反而去无偿给李阿妹的娘家人打工。
“走,咱们也给你大哥买个冰棍去看看你大伯他们。”叶秋带着儿子走向小卖部,他手里是没钱的,不过小卖部的老板人很好,一般手头紧的来赊账也行。
“春花嫂,这钱我过两天再给你。”叶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一个大男人,手里连买冰棍的钱都没有,的确没什么面子。
“没事,都是村里人,我害怕你跑了不成?再说就两个冰棍,送给你们父子吃都行。”春花嫂很爽快的道。
这时就有在小卖部闲谈的人笑了:“春花嫂,那也免费的送我两个吃呗。”
“去你们的。”春花嫂白了这人一眼,“哪哪儿都有你。”
这人被怼了也不生气,而是开玩笑的对叶秋说:“叶秋,你这妻管严可不行啊,一个大男人,怎么孩子吃个冰棍的钱都没有?”
说着只见叶秋无奈又气愤的摇了摇头:“阿妹是我婆娘,我想着她操持着这个家不容易,所以钱都给她拿着了,谁知……唉!”
“谁知怎么了?你这人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听着的人不高兴了。
“也没什么,就是她那人只向着她娘家,她那个大侄子能吃两个冰棍,我儿子却没得吃,怎么说都说不听。”
“刚子,来帮我抬下水。”老板娘春花打断两人的对话。
待叶秋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后,春花这才没好气的瞪一眼:“这一瞧便是两口子闹矛盾了,你非要问上一嘴,是想让他们再吵架不成?”
刚子嘟囔着说:“那李阿妹偏心娘家本来就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也就是叶秋他能忍这么久。”
“不管叶秋以前能忍也好现在不能忍也罢,咱们外人都不应该掺和。”春花义正言辞的说。
刚子咧嘴一笑:“还是春花嫂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