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如果那位陆科长邀你去喝咖啡,你答应不答应?”
方汉洲没直接点明,而是从旁敲击。
“不去。”
方敏果断地摇头,先不说她心里面这是后还有肖途,光是陆问是特务这一关,她就过不了心里那关。
方汉洲皱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排斥人家是特务对不对?”
“可你想想,毕竟人家把你们从监狱里面放来,你连咖啡都不愿意跟人家一起喝,这就不礼貌了。”
“人家是特务局的,还是科长级别的人物……咱们惹不起啊。”
不用方汉洲多说,方敏明白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方汉洲叹了一口气:“你不喜欢陆科长,我不勉强。但是你也不能让别人讨厌你,明白吗?多交一些朋友,准没错的。”
方敏点点头。
看她这样子,方汉洲挥挥手,让她下去消息。
让方敏跟陆科长接触,方汉洲也是想在这个乱世之中,给女儿做一些保命的手段。
他清楚自己女儿长得漂亮,可在乱世之中,漂亮就是麻烦,漂亮而又没有背景,就是罪,容易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盯上。
自己地下党的身份不能暴露,自然地下党的力量也不能轻易地动用。
因而,让方敏与陆科长有一份友谊,有了朋友这份名头在,有了麻烦,对方自然会shen手帮一把。
如果能让方敏跟陆问走在一起,成为夫妇,那就最好不过了。
方汉洲可以尝试着把陆问发展成为地下党成员!
即便是发展失败,也不怕。
自己这边出事了,那么女儿就是汪政府的人,能保她平安。
陆问那边出事了,那么女儿就是地下党的人,也能保她平安。
怎么算都是一点不亏。
当然,如果两人走不到一起的话,那就算了。
毕竟方汉洲他还是很在乎女儿的感受。
“对了,还得出去一趟。”
既然人已经被放出来了,那么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些报社朋友的帮忙了。
方汉洲急忙地出门,上一辆黄包车逐个去通知。
………
特务的工作是抓捕锄奸队、国民党跟地下党,但人家又不是傻子,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给你抓。
因而,需要对那些的可以人员进行调查,跟踪,甄别他们是否为可疑人员。
而这些工作,只能派人去执行,都是需要长时间进行。
极大多数的地下份子都会把自己隐藏的很好,想要把他们从茫茫人海当中找出来,极不容易的事情。
有时候,调查的那些可疑人员是走私犯,刺客,小偷,小三甚至是自己人。
没办法,毕竟这一类人员跟地下份子的行为模式差不多,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见光就死,抓错人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因而,特务的工作是十分的艰难,没有固定可靠的情报来源,想要抓捕一名地下份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绝大部分的时间里,陆问还是很清闲的。
看鲁迅的书,在办公室调戏庄晓曼,晚上去夜店。
可惜,鲁迅在1936年便过时了,否则的话陆问真的很想去拜访一下这个怼人大家。
在告别人世之后,他还能成为一名网红,真的是非常牛了。
名言特别多,尤其是那句“你们抓的是周树人,和我鲁迅有什么关系”让陆问至今难以忘怀。
“晓曼,把这些文件去归档。”
陆问把这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扫过一便后,便交给庄晓曼来处理。
庄晓曼过去正要抱起文件离开的时候,陆问却是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尽情地站着便宜:“唉,你的指甲油ting不错啊?在哪里买的?”
这些天来,陆问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揩油。
揩油庄晓曼自然是不会介意,毕竟为了完成任务,一些微小的牺牲,在所难免。
一般来说,揩油之后,女方不挣扎不防抗,就是默许你做更过分的事情,比方说搂搂抱抱,亲亲睡觉。
可问题就是在于,陆问揩油之后,就没有下面了,太监了!
庄晓曼气的牙痒痒的,主动积极给陆问暗示,来她家里面恰饭喝酒谈人生,但对方都以没空,不想污了你的清白为理由婉拒。
如果陆问答应了,庄晓曼会想办法让陆问死亡,可他不来,她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哼。”
庄晓曼一把甩开陆问的手,抱着文件,故作生气地走开,将一名落了面子的女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坦白讲,陆问也很想跟庄晓曼发生点故事,交流一下人生,可是她那十点好感度,让陆问不敢胡思乱想,进了她的家门口,怕是出不来。
身体强度二级,依然是血ròu之躯,子弹还是会有威胁。
色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