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琛看见几人惊恐不安的神情,心中那个猜测愈发确定了。
没想到啊,自己就是那个逼良为娼的畜生……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他当即下了决断,大喝一声:“闭zui!”
顿时间,所有人都惶恐下跪。
余琛刻意yin沉着脸。
“都滚。”
众人连连磕头,心里忐忑不安,但不敢询问教主缘何大怒,只有纷纷退下,唯独秦香君还在原地。
余琛不说话,心里犯嘀咕,你丫怎么还不走?
秦香君却主动上前,低眉恭敬道:“教主,您有何吩咐……”
余琛心里一愣,突然想到,这个秦香君恐怕不是一般婢女,类似于心腹,应该是知道这逼良为娼的事是余琛吩咐的,如今又被余琛亲自破坏,或许是误以为自己有了其它决断?
可他压根不清楚来龙去脉,能有个屁的吩咐?
他可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夺舍一说,要是表现得太过不同,恐怕被秦香君看出端倪,一时也不好询问,脊背都shi透了,心里百转千回,终于想了一个适当措辞,妈的,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王长老如何了?”余琛摩挲手指,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秦香君没有抬头,答复道:“王林还是态度模糊,但今日教主推迟继位大典后,奴婢曾观察过,他与韩奇延那个老东西一直眉来眼去,奴婢怀疑,他们私下恐怕达成了某些共识,王林或许会站在老东西那一边。”
余琛恍然大悟,心道大妹子啊,你真是个人才,一句话就替我缕清了来龙去脉!
凭借曾纵观无数国产宫斗剧的眼界,一猜就知道,教内有人想和自己争夺教主宝座,所以双方都需要有人支持,毕竟魔教也讲究一个民主选举嘛。
而那个王林长老,恐怕就是诸多魔教长老中的中立派,所以双方都在拉拢他。
而且从秦香君的话来看,就算那个碧尘妹子送上了老王的大chuang,事情恐怕也悬。
“莫非教主您已经知道了?”秦香君有些疑惑地问,“所以才会取消早先决断,留下那个碧尘?”
还没等余琛说话,秦香君就先自顾自道:“教主英明,碧尘乃是难得一见的天生道种,与其将其送了做这桩赔本买卖,不如留下她,将来再有大用。”
“不说是教内,就算是上宗里,也有不少希冀修行道心种魔的长老,碧尘这等绝佳炉鼎,送给王林那老东西实在可惜了。”
余琛偷偷眨巴眼,虽然不太清楚,但听起来很厉害,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干脆“嗯”了一声。
他想了想,又说道:“先不必管那个碧尘,她原先怎样,如今就还是怎样,偌大浴血教,养一颗棋子还是养得起的。”
“奴婢遵命。”
就在同时,余琛脑海响起系统提示。
“拔刀相助成功,魔教婢女获救,宿主积累善功一点。”
“获得成就:好人好事。”
“好人好事:做好人,做好事,行事无愧良心。”
余琛有些无语,这成就有什么用吗?
就TaMa一行屁用没有的破介绍。
他是真的服了,甚至有点庆幸起来,幸亏自己夺舍的是个大能之辈,不然要真是穿越成了一个废材,还带了这么一个废物的系统,天天去外面打抱不平,怕是会尸骨无存。
余琛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道:“你下去把,本座自回寝宫,莫让人去扰。”
“奴婢遵命。”
说罢,余琛转头离开。
一直看着他背影的秦香君愣了一下,有些奇怪道:“教主,您走回去?”
余琛也懵了下,老子不走回去,难道还爬回去吗?
“你平日都踏空而行,不喜被尘土脏了鞋……”
余琛冷汗直淌,我了个去,老子连呼吸法都还没琢磨透,那晓得怎么踏空而行。
好在,他机智的一批,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叶凡,萧炎,李七夜,陈北玄,那些小说历史上一代代的逼王们与他灵魂附体!
他缓缓回头,长发无风而动,眼神沧桑中有几分迟疑,迟疑中有几分激动,激动中有几分睿智。
“香君呐……”
“修行所为长生,是在追根溯源,将自身归于宇宙洪荒。”
“人族,天生地养,山川河流便是我们的根。”
余琛轻轻跺脚,仿佛要踏裂山河,一句话掷地有声,似乎要引大道共鸣:“我辈修士,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却忘了未成真仙,便始终是人,欲登天,必先脚踏实地!”
“这也是本座近些日子更进一步后方悟出的道理。”
余琛望着秦香君,那眼神里好像充斥着怜悯与施舍。
“你跟随本座,本座也不亏待你,你虽未到这境界,但这番话,望你仔细琢磨,若有所得,必成大器!”
秦香君心神震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