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鉴于许易在这方面稀碎的人品,没谁乐意听他解释了,他还待说话,一双丰润樱唇已将他嘴巴封住。
“等……”
许易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切断了星空戒和外界的联系,他可不想让荒魅见到这少儿不宜的内容,就那混账的破嘴,弄不好得说上半辈子。
咣的一下,许易脑子空了,灵魂好似从身子里飞了出来,初始,双方都是无比笨拙地接触着,不消片刻,男人的本能令他迅速地掌握了主动。
嗖地一下,捆绑许易的白纱收走,许易从了,一从再从,剑及履及的他,恨不得此生永如此刻。
被翻红浪,一晌贪欢。
这边,许易登台入室,拥冰云仙子,享人间极乐。
那边,牛刚火还杵在院子里等候,心如乱麻,眼睛瞪着黑洞洞的厅堂,又酸又痛,想离开,又不甘心,怕惹冰云仙子不快,几度问询,人家只说冰云仙子有事,他如果不愿等,可以离开。
牛刚火的一颗心被煎熬得又焦又脆,如果让他知道了许易现在在干什么,估计得立马自爆。
前厅中,龙皇孙,谢玄庭一干人等,喧哗得快要将屋顶掀飞了,一帮人心里的咒怨,如果凝实,牛刚火不用自爆,保准也被射得千疮百孔,粉碎成渣了。
现在牛刚火的状况,就是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偏生他还不自知。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许易累断腰。
这是许易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完全毫无意识,便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无双玉人正凝眸望着他,欺霜赛雪的手臂正抚在他胸口,玉颜如仙,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累不累?”许易问。
攸地一下,雪美人红了脸,藏在被中的纤纤玉指,夹在他腰间,狠狠扭了一记。
许易咧嘴一乐,一双手顿时又不老实起来,顿时,玉颜泛红,声音渐渐酥软。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任你才子君子,无双高士,骄矜如许大猪蹄子,闷骚的面纱一被撕下,满满地就剩了四个字兽欲银心。
雪美人也不阻他,只是努力迎合,一次又一次。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许易竟又沉沉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枕边人已不再,一张梅花纸笺,覆在枕边,许易揭起,却见上面写着君问归期未有期,重逢便在仙缘时。
乍逢才欢,便又离别,许易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掏空了。
他开始清空所有的情绪,仔细想这一件事,他发现才一开始,雪紫寒就没有想跟他说关于她的这些年的消息。
整场重逢,看似偶然,也不是没有早就准备好的可能。
这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主导这一切。
忽的,许易想到了“小喽啰”,当初还在西洲时,许易才接触到银尊的存在,因着晏姿的失踪,他怀疑自己被监视,便导演了一出假自杀,果然将监视他的人诈了出来,那人自称“小喽啰”,并和许易说了,他想见到晏姿,须得才成就地仙时。
现在,雪紫寒也留了这样的字条,让他不得不生出联想。
这个人会是谁呢?他最先想到的就是鸭子,以瑞鸭的无敌神算,和每到一地,喜欢自成势力,鸭子是绝对有实力,能做出这种种举措。
但很快,又被他否决了,鸭子和他没有什么利害冲突,若真是鸭子,鸭子完全可以直来直去地吩咐,犯不着装神弄鬼。
而且这种装神弄鬼,根本毫无意义。
想得头都炸了,许易却却越来越迷茫。
“也罢,终归是见着了,终归她过得比我好,没什么好担忧的。”
无奈,他又祭出了精神胜利法。
他一路行来,经历的挫折实在太多了,多到不熟练地掌握精神胜利法,根本就不可能抗住的地步。
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从殿中行了出来。
行不多久,便见牛刚火一脸怒气冲冲地撞了过来,到得近前,牛刚火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目眦欲裂地道,“你踏马地找死,敢玩老子,冰云仙子宁可见你这个贱种,也不见老子,你踏马……”
牛刚火简直要气疯了,他在院子里站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来了蒙纱丽人,来传话说,“冰云仙子有急务,要先离开了。”
说完,人家也不管他是何情绪,直接就离开了。
牛刚火气急败坏地行出院子来,却不见了许易,一番寻觅,在此间遇到了,见得许易红光满面,分明就是有了好事。
他念头一转,陡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冰云仙子也如谢玄庭一般,洞彻了玄机,知道那首诗作的作者乃是许易,跟自己玩了路子,故意将自己晾在那里,却去见了许易。
越想越觉有道理,越想越是憋屈,若不是顾忌物议,他早就下了毒手,将许易活活劈死在当场。
牛刚火正暴怒间,忽然瞥见许易手上多了一串坠子,莹莹玉坠中,有两个篆字,正是“冰云”二字。
啪嗒一下,他一把拽过那串坠子,顿时松开许易,双眼怒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