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花坛边拿着一根树枝玩蚂蚁去了。
脏死了,利威尔嫌恶地皱了皱眉后默默下定决心,到时候回了分部肯定得督促这臭鬼从头到脚将自己彻底清洗一遍,随后他收回了视线,转过头望向从刚才开始就神秘兮兮的维姬,双手环臂等待着她的下文。
维姬捋了捋宛如阳光般温暖的金色长发,姣好的身材昭示着她正在逐渐脱离少女的青涩,她看似毫不在意地道“到哪了,啊,对了原因,起来利威尔兵长你也处罚不到我身上了,我早就得到艾维尔团长的同意消除了军籍,因为我马上就要按照父亲的意愿嫁给国王的儿子了,就是那个似乎脑子有点毛病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据在二十来岁的年龄下智商却与三岁孩童差不多。
“因为这份赦免书”利威尔下意识瞟了眼远处的真理,虽然知道这种距离是肯定听不到的。
“天哪,请别这么,这只是一个诱因,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害怕让玛丽知道,艾伯特做的事和我现在所做的事到底也只是我们自自话的擅作主张而已,我不想再让她更加自责下去了。”维姬急切地制止了利威尔的这种法,组织了下语言切入正题“虽然这样子的确有点过分,命人偷偷在墙上凿了个洞偷窥什么的真不是个淑女该有的做法,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就无法判断利威尔兵长你到底值不值得托付了。”
在这之前,维姬曾从见过艾伯特最后一面的纳拿巴口中听了他最后的嘱托。
我生前最后一个请求纳拿巴,你愿意听一听么
虽然很想一直陪在她身边,但是真是糟糕透顶了,我是必死无疑了,转告维姬让她别做傻事,咬紧牙关好好活下去,如果她也不在了那么蠢玛丽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别让她一个人。
当时听到纳拿巴这么的时候维姬不可抑制地哭了,她恨不得揪着艾伯特的衣领冲他大吼“这种事你自己去实现啊给我活过来啊臭子”可是这也是只存在于脑中的臆想而已,在这残酷的现实里别是尸体了,就连一块衣服上的布料都被永远摒弃在墙外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直以来,对于是家中最不受重视的,年龄最的孩子的维姬来艾伯特不仅是最重要的朋友之一,也像是想要付诸疼爱的弟弟的一样,她就算对于艾伯特自自话地离去再气再恼也是不会拒绝这个嘱托的,并且她也和艾伯特一样有相同的顾虑。
虽然得到父亲的援助从而救出玛丽,所要付出的代价是要回到那个精心编制的鸟笼里,但是维姬却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从之前的见死不救开始她早就对调查兵团的冷血制度心怀不满,甚至是已经死心了。
维姬知道只要自己依旧呆在调查兵团里就迟早有一天会面临死亡的,与其让玛丽为此而痛苦,倒不如随了父亲的心愿回到那座高墙之内,这样即使可能再也没机会见面了,至少也能留给玛丽一个自己还好好活着的念想。
“我也要离开了,这样的话玛丽就是一个人了,无论是否是为了遵从命令才那么做的,如果利威尔兵长你真的打算处死玛丽的话,阻止的同时我也会把她一起带走的。”维姬望向利威尔的目光认真且坚决,但随后表情却缓和了下来,伴随着欣慰的笑意轻声道“不过现在我放心了,即使我和艾伯特都不能继续陪在她身边,只要有你在的话,玛丽也不会是一个人。”
听完所谓的解释后利威尔沉默不语地移开了视线,他内心私愿是不希望那鬼上战场,或许让维姬将她带进那堵却又安稳的高墙内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但是如果真的演变成那样的局面了的话,恐怕对于一心想要砍巨人的她来,只能无动于衷地呆着会比死亡更加痛苦也不定,利威尔最终还是迎上了那双透露出的尽是对于他的信任的双眸,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却有着不难察觉的感激“放心好了,我会看住她不让她乱来的。”
“那么拜托您了。”难得尊敬地带上了敬语,维姬指了指真理的背影,朝利威尔征求意见道“我能和玛丽单独谈谈吗有个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在那里与她做最后的道别。”
维姬看着利威尔在微微颔首应允的同时皱了皱眉,似乎在为自己为什么要征求他的同意而感到莫名其妙,她不禁笑出了声,不愧是她一直中意的男人,连这点细微的动作看起来都十分的帅气啊。
不过对于我来,比起这种不稳定的倾慕之情,还是朝夕相伴的友情更加重要。
这么想着的维姬只是稍微与利威尔点头示意了一下,寥寥草草地道过别后就头也不回地朝真理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是”真理被维姬拉着坐上了装潢精美的马车,来到的是靠近调查兵团分部的一处平原,这时候已经逐渐接近黎明了,第一道晨光洒下的地方并不是种植上漂亮的向日葵或者薰衣草的田野,有的只是连绵无际的冰冷墓碑而已。
天空正淅淅沥沥地下着下雨,维姬接过西装革履的随从递来的洋伞,与真理一同合撑着左绕右拐,最后停驻在一块平凡无奇但却还算崭新的墓碑前,抚着它散发出丝丝凉意的表面“玛丽,这就是艾伯特的墓碑,虽然并没有埋葬着尸体就是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