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下了什么过错,他们的命运均是掌握在自己主子的手里,官府都没有权利去管理这些事情,所以,任何府上遇到这种居心叵测、暗渡陈仓的奴才,多数都给予非常严酷的刑法,其后果怕是比进官府还要残酷百倍,所以,这种在这种铁血的政策和严惩的手段之下,才使得府内的奴才多半不敢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这种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真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将柳万财给我带进来,我倒是要好好问问,究竟是谁给了他如此大的胆子,胆敢打起国公府的粮食了。”
“祖母不必带人传话了,我已经让府里的家丁将柳万财带来了,如今就候在门外。”夏清歌轻轻完话后,就朝着一旁的无双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后,柳万财就在两名壮丁的搀扶之下走进了屋内,此时他的双腿抖动的厉害,当看到坐在首位那周身满是清冷气势的老夫人后,脸色瞬间由蜡黄变得惨白。
“罪奴见过老夫人、大姐。”柳万财被两名壮丁推到在地上,他急忙颤颤巍巍的跪着,头深深的埋在胸口自始至终不敢抬起来。
“哼柳万财,你好大的胆子,这些年我竟然不知你居然隐瞒着国公府做了这么些惊心动魄的大事,十年间,你每年都将我这老太婆当傻子一样哄的团团转是吧,你一次次弄出这些假账目时,是不是得意的觉得国公府这些人都是蠢货”老夫人气的脸上满是怒红,伸手指着柳万财,声音极其冰冷彻骨。
柳万财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死灰,他心里已经明白,自己此时怕必死无疑了。
“,你这十年里私吞的那些粮食变卖的银两如今都在哪儿”
“祖母,清歌在回府之前,曾经让李管事的查找了一番,柳万财除了在京城买了一座三进三出的院落外,总共剩余的银两不过五万八千多两白银而已,而他那栋宅院买的时候一共花了四万多两白银,如此推算,柳万财的财产总共加起来才不过十万两左右,可他这些年私吞的粮食数目,清歌粗略算了一下,折合成现银,最少也有几百万两,可如今这上百万的高额数目下落不明,不知所踪。”夏清歌眼见夏老夫人脸上那层伪善的伪装消失殆尽,心里的冷意越发的深暗,继续添了一把火,让它好好的燃烧吧,今日她不但要解决了这些人,更要老太太因为杖责了姜嬷嬷而复出应有的代价
夏清歌这番话无疑是加剧了老夫人的怒火,她此时的眼神里在看不见别人,伸手指了指柳万财,怒喝一声“柳万财,你的胆子真是让夫人佩服,当年你只是府上一个倒夜香的贱奴,若不是夫人的力推赏识你,你也能有今日如今你不知恩图报就罢了,竟然还倒打一耙,私吞了府里上百万两的白银,你给夫人从实招来,今日你若在不出实情,就莫要怪夫人大刑伺候。”
“老夫人奴才。”正当柳万财犹豫不决时,外面再次走进了一名丫头“老夫人,三姐、二爷、和梁姨娘前来福寿院给您请安了。”
“让他们都回去,今日我谁都不见。”夏老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在门口的丫鬟,后者瑟缩了一下,急忙低垂下身“是,奴婢这就下去传话。”
“且慢”正当丫鬟转身之际,却被夏清歌及时的开口揽住。
夏老夫人极其不悦的撇了夏清歌一眼,却快速的隐藏在了瞬子内“清歌丫头难道有什么话要么”
夏清歌轻笑一声无视夏老夫人的不悦之色“祖母,您切莫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您生气又能挽回些什么可是如今二叔好不容易从百忙之中抽出了时间前来府中探望您,您却将他和三妹妹拒之门外,您好好想一想,二叔和三妹妹该有多么难过啊,您这岂不是银两还未曾追回来,又让亲人跟着难过么”
夏清歌这番话的十分轻柔,即便夏老夫人心里有些不悦她如此多管闲事,可夏老夫人这种碍于面子的人定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反驳她这番话,自古以来母贤子孝是几千年传承的文化美德,尤其是在这种侯门望族的家族里,一言一行更是规矩颇多,话做事不能让人落下话柄,所以,夏清歌断定,老夫人若听了她的劝,绝对会让夏子恒父女进来,等他们来了之后,今日这一场大戏才能继续精彩的唱下去。
“嗯,歌儿提醒的是,是我一时着急了还好有你提醒,春雨,你去将二爷、三姐和梁姨娘请进来吧,桂嬷嬷,给他们看茶”
“是,老夫人”
得了老夫人的吩咐,唤名春雨的丫头急忙转身出了房门,桂嬷嬷和思烟两人在夏子恒、夏雨梦和梁姨娘走进来后,也端着三杯泡好的茶水走了上前。
“儿子给母亲问安”
“雨梦给祖母问安。”
“妾身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
三人一同给夏老夫人见礼后,夏老夫人方才堆着一丝笑意看向三人“今日真是来的巧了,老二父女两人前来?寿院看望我这老太婆也倒罢了,怎么梁姨娘你也前来了前几天我不是吩咐过,没有特殊的事情不能在来福寿院吗”
眼见夏老夫人毫不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数落自己,梁姨娘低垂着的脸色变了变,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