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会偷换账”
“那我问你,帐房先生可是有作假的机会”
“姐,老儿在庄子上做了一辈子的帐房,从未曾昧着良心做过一次手脚,请大姐明察啊”
夏清歌刚刚落下话就有一位年迈的老者上前跪在地面之上“李先生不必惊慌,事情还未查实,所以,必须一一盘问,清者自清,你若是忠心耿耿,身影秉正,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冤枉了你。”
“大姐的是,老儿什么都没做,所以,老儿希望姐能彻查此事。”
“嗯,你退下吧,这件事情今晚必能查出真正的凶手。”她完话,轻笑着看向柳万财。
“柳管事的,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吗毕竟,李管事的意思很明白,能对账目做手脚的人只有三个人,李管事和帐房先生均出来替自己澄清了一番,我倒是很好奇柳管事的你要如何”
柳万财有些欣心虚的笑了笑,面色十分僵硬“大姐笑了,的觉得这件事情根和的没关系,所以才未曾开过口的,每年的账目的都未曾看过,一切皆是李管事的和帐房先生管理,的也只是一个送账的。”
“呵呵,送账的也是接近过账不是,而且,你这送账来回来花去一两日的时间,若真的想要做什么手脚,怕比任何人都容易一些吧。”夏清歌瞬子清冷下来。
“无凭无据的,大姐这样怕不合适吧”柳万财似乎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在心里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那些账目均是李贵的手笔,没有证据,他们即便怀疑是自己做的又能奈他如何
夏清歌冷笑一声“柳管事你不但胆子够大,连谎的事都这么厉害,好你要证据是么姐今日就给你证据。”
她抬眼朝着门外看去“来人,将城北刻字行的刻字先生带上来吧,我想,他应该是有老友在此。”
随着夏清歌的一声传唤,景铭拎着一位和柳万财年纪相仿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体形微胖,身材中等,一张圆圆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惊慌之色。
夏清歌淡淡看了一眼在大堂中间的中年男子,面容依旧保持着适度的笑容“你就是城北刻字行的先生”
肥胖男子揉了揉被景铭握的生疼的手腕,听到夏清歌的问话,急忙跪在地上“是,的就是城北行的刻字先生。”
“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刻字先生,那我问你,普通人的字迹你可会模仿着刻印出来”夏清歌轻声问道。
“回大姐的话,只要是一般字迹,的都能模仿出来。”
“哦,那你看一看,这屋子里可有什么人曾经去你那店铺里刻过字迹的”夏清歌不再继续问他,而是抬眼看向柳万财,而柳万财,在见到刻字先生那一刻,整张脸都变了颜色,阴沉中带着青紫之气,嘴唇不自觉的有些发抖。
他难以置信,大姐怎么会找来了他用来做假账的刻字先生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随着夏清歌的话,抬眼朝着在场所有人都仔细的看了一遍,当他眼神落在柳万财的身上时,眼睛明显一亮。
伸手指着柳万财道“这位不是柳老板吗,刘老板这些年经常去的店铺里刻字。”
刻字先生的话一出,满室哗然。
夏清歌嘴角含着一抹冷笑“那你可还记得这位柳老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去你的店铺找你刻字的吗”
“这个回禀姐,年份太长了一些,人只是隐约记得大概是十年前吧,这位柳老板找到人的铺子里,要人按着他手里的一份账目,将上面的数目改动了一下,人就按着柳老板的吩咐,做了一份和他那个账上字迹相仿的。”
“好你个柳万财,你竟然胆敢做出如此黑心的事情,现在你还要如何狡辩”李贵在听完这番话后,气愤难平,他三代均是为夏府做事,一向忠心耿耿,没想到,和自己父亲甚是交好的人竟然做出如此泯灭良心、欺骗主子的事情来。
“血口喷人,你们就找来了一个刻字先生就想要诬陷我,哼我柳万财行得正做的端,眼前这人我根就不认识,大姐,您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一些,人为修国公府操劳一辈子,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人想,今日即便咱们告到老夫人那里,她老人家定会还人一份公道的。”
柳万财义正言辞的立起来,眼前的形式已经不便他在多思考什么了,如今夏清歌是摆明了要拿他开刀,既然这样,他只有誓死不从了,想必,京城那位主子定能保全了他的性命,可今日他将一切都招供了,等着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夏清歌眼神微深,随即抬眼对上柳万财“柳管事的好气魄,可今日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在狡辩,你不是想要当着老夫人的面求一个公正么好,来人,将柳管事一家暂时幽禁起来,等后日姐回府时,一起带回府里,听从老夫人安排。”
“是。”景铭带着几名壮丁走了上来,将柳万财和柳氏、柳慧娘一起带了下去。
“你们干什么捆绑我,滚开、你们滚开,我虽然是柳万财的女儿,可我也是李贵的人啊,都嫁鸡随鸡,夏清歌,你不能抓我。”一直未回过神来的柳慧娘,在两名壮丁朝她走来时,方才从刚才的噩梦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