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于他来说,多麻木了才会这么说,刘长征满心怒火无处发泄。
“连枝,连枝!”刘长征扯开嗓门朝卧室喊道。
“咋了,咋了。”程连枝蹬蹬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连枝,咱家还有冻伤的药吗?”刘长征急切地问道。
“冻伤药?”程连枝疑惑地问道,“咱家没有冻伤,所以没有这个药,你要这个干什么?”
刘长征想了想松开了石墩儿,“给墩子用的。”两步走到了小茶几旁拿起了听筒,“接通一号家。”
他记得入冬后,基地的有些老兵出现了冻疮的现象,这现象太稀松平常了。
后勤也组织发放嘎啦油,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第二年依然复发。
今年一号找来些冻疮药,给了那些老兵,看效果很灵验的。
“喂!弟妹是我,我是刘长征。有没有冻疮药,我急需。”
“好的,好的,谢谢啊!”刘长征说着挂断了电话。
“老刘你要冻疮药干什么?”程连枝站在他身旁问道。
“给墩子用的,你看看他的脚。”刘长征转身指着还坐在地上的石墩儿道。
程连枝闻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倒抽一口冷气道,“怎么冻伤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