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粗糙地手指轻轻勾勒着她精致的面容,温柔地轻声说道,“杏儿,我回来了,醒过来,看看我好吗?”脸埋在了丁海杏的颈窝处,肩膀微微耸动,泪水打湿了她的领口,哽咽道,“你这个傻瓜,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怎么办?”
战常胜现在是既生气、又自责,愧疚,更加心疼她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幅样子。
走廊里,北溟皱着眉头道,“里面怎么没有声音?”
“爸、妈在说悄悄话,当然没有声音了。”沧溟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紧闭的木门道。
“我们去偷听一下好不好。”国瑛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都白念了。”沧溟板着脸数落她道。
“好吗?不去就不去呗!”国瑛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可是我好想爸爸能叫醒妈妈。”小九儿嘟着小嘴难过地说道。
“我看还是不要抱希望的好!”北溟沮丧着小脸说道,“我们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成功。”
北溟的话,让大家从见到战常胜的喜悦中,一下子给打回原形。
“爸爸也不知道走不走了。”小九儿看着沧溟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