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就好了。”应新华摆着手道,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战妈妈,那工资是真的吗?”
“嗯!”丁海杏点点头道,看着脸色煞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赶紧又道,“别激动,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坐下,坐下。”
应新华坐下来,双手交叠捏的紧紧的指节泛白,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我接下来的话有点儿残酷,你要挺的住。”丁海杏看着他语气温和,如春风拂面道,“我相信你可以的。”
“战妈妈,您说吧!”应新华强制镇定的说道。
“你们当时刚来,情绪不稳,为了给你找事情做,转移你的注意力,所以我就和你冷伯伯商量这么办的。”丁海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俩道,“你的年龄不够是其一,另一个原因相信不用我说你该明白。”
“出身吗?”应新华满脸苦涩地说道,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似的。
“我说过,这个在你今后工作甚至婚姻上都是绕不开的坎儿。”丁海杏冷酷且残忍地说道,“为了不破坏规矩,所以只好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