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你说的都没错,公事上无懈可击,可要是让人家从私生活上攻击,对女人家的声誉可不好。”
“你说的也是,虽然丁副主任没有爱人,可这风月之事向来是人们口中的谈资。”楚场长点点头道。
没影的事情都能捕风捉影,演绎不知道多少个桥段,别说我这个大证人放在这里了。
应太行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结结巴巴地问道,“她……她……没有爱人?”
“说到这个,我们丁副主任是烈士遗孀,在家庭出身上那真是又红又专的。”楚场长看着他笑道。
应太行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烈士?”
“对啊!据说牺牲在解放前,真是可惜,没能看到我们的祖国诞生,五星红旗升起。”楚场长略显遗憾地说道。
“没有再婚吗?”应太行紧张地问道。
“据说和她牺牲的爱人感情太深,所以就没再找。”楚场长颇有些钦佩地说道。
应太行闻言瞳孔微缩,握着婴儿手臂出的扫帚柄,指节泛白,低垂着眼睛问道,“她的牺牲的爱人是?”略薄的嘴唇不自觉的抖动着。
“说起来跟你一个姓,叫应铁柱。”楚场长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