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全国形势一片大好,怎么就你耳聪目明,别人都是瞎子、聋子,感受不到吗?”丁海杏言辞激烈地说道,“不要试图众人皆醉你独醒,保持清醒的头脑我赞成,可这里……”指指自己的嘴巴道,“得把着门,不要什么话都往外瞎咧咧。不要以为咱们根正苗红,小看了事情的严重性,无差别攻击起来,管你是谁?万一出了事,那可是连坐之法,你不会想让我们跟你划清界限吧!”
本来丁海杏还以为丁国良的思想上应该不出什么问题,到底是忘了,军校也是大学生,热血青年,容易被情绪所扰。丁海杏掰开了揉碎了,将厉害关系、后果向他讲个透彻。
“姐,看你说的恐怖的,是不是我连梦话都不能说了。”丁国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是!梦话最好是不要说!”丁海杏重重地点头道。
“可是,也不能是非不分吧!”丁国良小声地辩解道。
“套用咱妈的话你跟人家讲是非,人家跟你讲政治。你说的清吗?”丁海杏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