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
“别哭,别哭,我们带着你找哥哥去。”红缨赶紧说道。
“你哥哥平时去哪里?”景博达边走边问道。
“我哥哥一般在城东附近讨饭,那边工人多,家境少好一些。”应新新仔细想了想道。
“那我们就去城东。”景博达随即就道。
三人朝城东走去,红缨看着她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红缨,他叫景博达。”
“红姐姐好,景哥哥好。”应新新乖巧地说道。
三人边走边说,景博达和红缨也知道了应家兄妹这半年来的遭遇。
逃出来后,就在街上流浪,兄妹俩年纪不大,城里乱哄哄的,工厂停工,就是打零工都不成。
前几个月免费饭食的时候,既没有绿军装也没有串联证,连进国营饭店混上一顿都不可能,加上他们家庭出身,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向前凑。
只好四处讨饭,养活自己。
景博达他们本身就离城东近,所以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
找遍了工人家属区,也没见到应新华。
应新新饿的都走不动了,硬撑着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