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海杏笑眯眯地点头道,接着起身道,“好了,你忙吧!我出去了。”突然又转身回来道,“孩子他爸,糟了。”
“什么糟了,一惊一乍。”战常胜看着她问道。
丁海杏重新走到书桌前,担心地说道,“我们没有给红缨过生日,现在这样,她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不是不过,而是不能过,红缨出生的那一天,也是她父亲的忌日,所以没发过。”战常胜心疼地说道,“你也知道乡下那碎嘴的娘们,说什么刚生下来就克死父亲,所以就更不过了。”
“胡扯!他是在战场上牺牲的,是烈士,那些该烂嘴的女人,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这样羞辱烈士的遗孤呢!”丁海杏生气道。
“好了,好了,不气,不值当的。”战常胜赶紧劝道。
“我还打算给沧溟蒸寿包呢!现在看来还是别蒸了,别勾起红缨的伤心事。”丁海杏斟酌了片刻道。
“蒸吧!”战常胜看着她说道,“这事我跟红缨说。”
“那好吧!”丁海杏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