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是不是可以从轻发落。
认真说起来,他潜伏下来根本就没有干多少坏事,因为没有那个条件。
一行人想着各自的心事,疾驰在国道上,奔向京城。
吃罢晚餐,战常胜又跟着景海林钻进了书房。
“这人都走了,怎么没有告诉咱们到底说谁在演习上做的手脚。”景海林皱着眉头问道,“难道还没有审问出来,还是我们的猜测方向不对。”
“问出来了。”战常胜在纸上写下了,“朱爱军”三个字。
“怎么会是他?”景海林惊讶道,“你跟他没仇吧!你跟五号才是针尖对麦芒的。”
“你忘了三号院怎么回事了?不就是他动的手脚,他和五号说穿一条裤子的。”战常胜神色平静地说道。
“你怎么还能这么平静,既然知道是他们在背后捣鬼,还不去举报他啊!”直脾气的景海林立马说道,他的眼底揉不得一点儿沙子,“怎么能留着这种败类在组织队伍中呢!”
“这事不能声张,压一压再说。”战常胜沉思了片刻微微摇头道,“未来的日子里,如果他使绊子、下刀子,就处理他,他要是积极配合,那就先给他存着。”
景海林闻言琥珀色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