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林给了释然地笑容道,“你放心,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会办傻事的?”郑重地拜托道,“只是真要到了那一天,我们在国内你也没什么亲戚,即使有亲戚,估计早就被打到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博达,所以博达就拜托你们了。”鞠躬长揖不起。
战常胜赶紧扶起他来道,“老景这是干什么?这话不用你交代,我是博达的师父,俗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好好照顾博达的。”他认真地看着景海林道,“我担心的是你们,怕你们不堪受辱,想不开。”忽然又道,“你可别以为把博达托付给我了,就可以了无牵挂了。”严肃地说道,“你就不怕我对你阳奉阴违啊!不怕我虐待博达啊!所以你得好好的活着,等将来有机会亲自问问博达。”
景海林闻言心头微动,感激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那么相信我啊!”战常胜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呸呸……”战常胜啐道,“事情还没发生呢!咱俩就在这儿跟交代‘后事’似的,太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