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手,景家三口要求坐后车厢,彭福生三个他们无奈,只好顺着景家了。
驱车离开,学校里几乎没有送行的人。
丁国栋和国良也只是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天黑后去景家略微坐了坐。
“真是世态炎凉,这要不是有车来接,景老师家都不知道怎么搬。”丁国栋远远地看着往车上搬东西的士兵们道。
“行了,就别感慨了,没有办法的事情。”沈易玲无奈地说道,“毕竟他们顶着下去学习的帽子。待遇优厚吧,众目睽睽地看着呢!”
“我明白,就是心里难受。”丁国栋捶了下胸口道,“堵的慌,景老师他们一家人多好啊!为什么都如洪水猛兽一般的避着他们。”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上级政策,你只能执行。”沈易玲近乎冷酷地说道。
“那万一政策错了呢!”丁国栋看向她说道。
“浑说什么?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沈易玲给吓的四下张望,幸好出晨操,家属区安静的很,“以后可不许说这些反动言论。”扯着他道,“还说我说话不过脑子,你今儿也咋信口开河呢!”
“这不是有感而发吗?”丁国栋懦懦地说道,“以后不会了。”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