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玲才不管他长篇大论如何、如何,只要校长大人喜欢自己的男人,她比谁都高兴。
沈父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婚姻如棋,博契的是一对男女凡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没有输赢,只有和棋凡是同床异梦的伴侣,没有默契,只剩残局。爸期望你的婚姻生活是和棋。要想和棋,首先你得改改你这脾气。”
“我改什么?”沈易玲不明白道,“国栋就喜欢我这样。”
“改改你心里的‘大男子主义。’”沈父突然说道。
“咳咳……”沈易玲闻言惊得直咳嗽,“爸,我是女人耶!”
“哟!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啊!”沈父调侃道。
“爸!”沈易玲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道,正色道,“我又不是笨蛋,我知道怎么做,你们别看国栋跟小绵羊似的,他发起脾气很吓人的。最后是我伏低做小好不好,你们都被他那老实人的面孔给骗了。”
“好好好,有个能制的住你这匹野马的人,我可就放心了。”沈父高兴地说道。
“哪有你这么形容人的。”沈易玲嘟着嘴不依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