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道,“我怕面对大势终有一刻我也顶不住了。”
沈母拿起报纸,一目十行地看完道,“这不是很有积极意义嘛!高层提出为知识分子“脱帽加冕”,认为知识分子是人民的一部分,这不是好现象嘛!”
“从这几个月的报纸上来看,可惜基本面没变,未来得小心谨慎了。”沈父叹声道。
“也只能这样了。”沈母随声附和道,“别多想了,想多了也无用。”
海水将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淹没,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沧溟他爸,你看沧溟小腿蹬的多有劲儿。”丁海杏刚给小家伙换了尿布,此时的小家伙穿的薄棉衣、棉裤,躺在床上没有了包被的束缚,手舞足蹈的。
屋内已经送暖气了,温暖如春,一点儿也不怕小家伙着凉了。
埋首在书桌前的战常胜头也不回地说道,“两个多月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手上的力气也大了。”丁海杏卷起他的袄袖子,露出他肉嘟嘟的小手,伸出食指让他攥着,“可有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