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议。
“就是你给他们讲课的时候,别在学校似的文绉绉的,那些听课之人都是糙老爷们儿,你说话太文艺,他们可听不懂,反而怪你水平不高,不贴近基层官兵。”战常胜非常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难不成让我像你一样开口、闭口都是老子,老子怎么的,满嘴的话把、脏字向外蹦。”景海林想象那种场面,“啊!最好还席地而坐,跟拉家常似的。”就禁不住头皮发麻地说道。
“这个可以有!”战常胜笑了笑道,“不过不用席地而坐,坐在讲台桌上就行。”
“去,胡说什么?讲台是神圣的地方,不是你家炕头。”景海林一脸严肃地说道。
“知道你是斯文人。”战常胜轻笑一声道。
“我怎么从你嘴里听出一丝嘲讽的意味。”景海林不自觉地揉揉耳朵道。
“没有,没有嘲讽。”战常胜一脸笑意调侃道,“人家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形式而已,重要的是内容、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