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主任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郝铜锁站在走廊里,看着同事小声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穿着丧服呢!”
“前儿的事情,砸死两个人。一个正式工,这家这个是郊区农村来的临时工。家属为了赔偿的事情,天天来,又哭又闹的。”
“为啥呀!”郝铜锁挠挠头道,一脸的迷惑。
“嫌陪的少,想和正式工一样呗!咋可能呢?”微微摇头道。
“那正式工多少,临时工多少。”郝铜锁虚心地问道。
“正式工一次性给五百块的抚恤金,两个孩子由厂里抚养到十八岁。至于临时工按规定赔偿一百元就顶天了,厂里考虑到她们的实际困难,孩子还小又多,所以就多给了一百块。就这家属还不满意。”
“厂里已经够意思了?”
郝铜锁他们说话之际,厂里的保卫科来人了,将他们连拉带拽给扯了出去。
期间女人凄厉的哭喊声,也没阻止保卫科人的行动。
“散了吧!都散了吧!”办公室里老大姐挥手让围着看热闹的人离开。